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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小如嘴巴的手移开,小如大口喘了几下气,而后言道:“没有,但这都是曦嫔娘娘亲口对我所说,我虽没有他杀杜尚书的证据,但我有他与曦嫔娘娘暗通曲款的证据!曦嫔娘娘告诉我裕王背后有三颗痣,大腿内侧还有一块胎记!”
背后的痣还勉为其难能找个理由圆一下,大腿内侧的胎记,这么隐秘的位置如非有特殊关系怎么可能知道?!
“我没有!杜文曜不是我杀的,真不是我!冤枉啊父皇!儿臣冤枉啊!”裕王瘫软了许久,此刻方才如梦初醒,扒着钟羽的小腿苦苦哀求。
他只说自己没杀杜文曜,那就是默认跟曦嫔私通一事了。
本来宫里给皇上准备的那些贺寿节目没了,在场这些大臣皇族们还道这次陛下的六十大寿会比较无聊,没想到竟耳闻了这么一桩儿子给老子戴绿帽的大戏,其精彩程度哪里是几个戏班子能比得上的。
众人脸上各色纷呈,裕王一党心凉成一片,而剩下诸人不是事不关己就是早就盼着裕王出事,只是碍于另一名苦主还在现场,没敢出声议论。
“混账东西!”钟羽一脚将裕王踢开,着人把裕王押下去,关入天牢候审。
裕王一声叠一声的“冤枉”声逐渐远去,殿内众人一个二个低眉敛目,眼观鼻鼻观心,生怕在这个关节触了陛下的霉头。
当然也有几个胆子大的,暗中偷瞧皇帝的脸色,比如霍岚,比如庄王。
大殿正上方座椅上,钟羽胸膛剧烈起伏,看来是气得不轻。想想也是,任谁被自己儿子戴了绿帽估计都得气个半死,何况这件事还被人当场揭发出来,闹到所有人都知道。
众臣默默站着,没人敢出声,良久才听上面那位开口道:“家门不幸,让各位看笑话了。关于杜文曜一案,既然有了新的证词,朕会再命人重新审查,如果真是钟晋所为,朕必不姑息!”
场中,低着头的庄王钟路逐渐勾起了嘴角,他这次为整裕王做足了准备,保管叫裕王进了天牢就别想再出来。没了裕王这个绊脚石,太子之位于他岂不是唾手可得?
他还没得意上半刻功夫,座上那人下一句话便叫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另外,既然都是家丑,另一件事朕今日索性也一并说了。关于霍岚侍卫的身份,近日你们私底下多有猜测,朕现在告诉你们,确实如你们所想一般,他是钟韫在外面跟一位民间女子所生。
对于钟韫,他当年做错了事,是朕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好他,这些年来朕心中一直有愧。然而斯人已逝,朕本以为这辈子也无望弥补了,但不想竟让朕意外寻得了阿韫流落在外的遗孤。霍岚虽从小长在民间,但诗书礼仪都学得不错,武艺本领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况且太后在世时一眼便很喜欢他,想来这就是天意吧——朕已下定决心,择日让霍岚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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