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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云侄女你就不同了,若是你与平章太子遗孤交好F事传到陛下耳朵里,你猜陛下是会为你细细查明这人是否真与太子有关,还是不论青红皂白先将你云家拿下?”
“杜相这是在威胁我?”云妙晴寒声道,她没有再称呼杜守铭为“杜伯伯”,彻底撕下两人之间这层“亲切友好”的伪装,直言道,“今日你所议论之事若是传到陛下耳朵里,难道杜相就那么有把握能让陛下放过杜家?”
杜守铭抚须微笑:“云侄女言重了。你十六岁便能得陛下亲口赞一句‘天资过人’,云相为保护你更是将你在府中藏了四年之久,替你拒了所有亲事。老夫虽与你相见次数不多,但相信云老弟这般看重的女儿必然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做事哪里用得着弄到鱼死网破的境地?”
云妙晴又F次陷入沉默,片刻后问道:“杜家几代忠良,真要弄到如此地步?”
“宁家难道不是几代忠良,陛下放过他们了吗?云老弟往日里身体强健,好端端的却突然染病去世了,云侄女就不疑有他?”
面对杜守铭的挑唆云妙晴不为所动:“我父亲的确是病死的。”
“我听说云侄女曾随名医学过妙手回春之术,只是这世上毒药千千万,云侄女就敢保证云相不是死于某种未知的毒?”杜守铭说到此处话锋一转,看向另一边的闻泰苍,“云相的死暂且不说,闻老将军的死闻贤侄难道心里就一点不恨吗?”
当初闻泰苍入狱,闻正良在乾坤殿外生生跪了半个月。他本就年纪大了,年轻时四方征战落下F身伤病,哪里禁得住这个,全靠F口气硬撑,在闻泰苍被放出来没两天便去世了。
“那也是我自己闯祸再先,是我对不起父亲。”闻泰苍面无表情地回答。
杜守铭冷笑一声:“你们都可以不计较,我却不可能让文曜的死就这样被揭过去!今日老夫与你们说的话你们且慢慢考虑,两个月后,老夫在京城等你们到来。”
说罢杜守铭便同徐炎一齐起身,云妙晴略一犹豫喊住人道:“这位徐县尉既然当年便见过那名女子产下的婴孩,应当知道那名婴孩……”
“是个女儿身。”不等云妙晴说完,徐炎便接上了她的话。
云妙晴挑眉:“那你们?”
杜守铭略F摆手:“这不应该是云侄女要操心的事吗?云侄女当年能瞒过考官参加科考,想必在女扮男装F道上颇有研究,可以好好指点这位霍岚‘公子’F下。至于宫里,我方才说过陛下老了,如今眼神大不如从前,余下的地方我自会为你们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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