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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回过头想想那些话确实挺羞耻的,她直呼了云妙晴的名字,不是“小姐”,而是闺名,虽然她一直想这么做,可从来没这个胆子。
但是她刚才叫了,而且妙晴也没有生气!
想到这里霍岚心里又一阵窃喜,她有点想扒去云妙晴床边再喊一声,不过今晚她已经占了好多便宜,再得寸进尺多半要被赶出房去了。
这一晚霍岚差点没睡着,然而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累,精神抖擞地跟闻泰苍练了一上午,直到下午再进云妙晴房间,那股羞窘劲儿才姗姗来迟。
我昨天都跟云妙晴说了些什么啊!那些话真的是我说的吗?我竟然就这么说出口了?
霍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但是说都说了,她倒也不觉得有多后悔,那本来就是她的心里话,她迟早想说给云妙晴听,再说云妙晴昨天听了不也没说什么嘛!
霍岚偷偷去瞧云妙晴,云妙晴今日神色如常,看不出什么端倪,不过看上去情绪似乎有所好转,不像昨天那么低沉了。
这就够了,霍岚心想。她并不奢望云妙晴能接受她,但是能继续留在云妙晴身边,像往常一样相处着,甚至她还能开解到云妙晴,这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两个月后,银杏正式来与云妙晴辞行。这两个月里银杏的母亲每日都会来拜访一次,起初银杏不愿见她,后来许是被她母亲的毅力打动,两人关上房门聊过几次。再后来银杏偶尔会带她母亲去白鹿山上转转,或是去镇上买些东西,相处得越来越融洽,离开也就是时间问题。
“此去自己多保重,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该学的也都学了,不要叫人欺负了去。在外面要是遇上什么自己搞不定的事就写信给我,你我主仆一场,你的事情我都会尽力帮你。”
云妙晴说完将一个首饰盒递给银杏,里面是银杏一直喜欢的那袋珍珠,下面还垫了好几百两银票。
银杏眼泪瞬间就下来了,伏在云妙晴膝头哭了好久。
云妙晴之后,霍岚也给了银杏赠别礼物。当初银杏被云妙晴诓着送过她一个荷包,霍岚不太会做这样的针线活儿,就用小刀照着银杏的样子雕了个巴掌大的小人偶。
再然后闻泰苍、小荷、阿珠、韩婶儿……云宅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给银杏送了点小玩意儿,有的是自己绣的手帕,有的是自己腌的泡菜,还有些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银杏哭哭啼啼上了马车,在门前与众人挥别。她这一走,云宅里少了一个行走的话篓子,别说云妙晴,好多人都不习惯,感觉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银杏离开后,伺候云妙晴的活儿便由小荷接手了。由于小荷不知道霍岚是女的,而云妙晴似乎也没打算让她知道,所以每到天黑霍岚便不好再留在云妙晴房中,只在有些夜晚会趁着小荷走后小楼上再无别人,偷溜去找云妙晴央求睡地板。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霍岚算算时间,那个自称是她父亲旧部的男人也该找来了。
她怕错过那人,这几天借口出去看悬赏布告,翘了每日上午的训练和下午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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