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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玄玞走下堂来,手背搭在她额上:“你是不是烧糊涂了,知道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嘛!”
她抬头,笑道:“我当然知道,四哥也听得真真的,如今父亲的身体不大好,我的婚事还请四哥做主!”
姬玄玞还没缓过来神,段世清却笑了,他虽不知道姬罗预的意思,但送上门的为何不要,这也是为段家找回脸面的绝好时机。
“四爷,令妹的意思你也听明白了,我呢,没有什么意见,但是我段家的门也并非那么好进,三年前给姬家送的聘礼,姬家退了回来,折了我段家的颜面,这次嘛我希望姬家能顾全姬姑娘的心意,亲自将人和嫁妆一并送去段府,如何?”
“什么意思?”姬玄玞道,“段家不再下聘,倒让我们赔了嫁妆又折人?段少爷可以满城去打听,谁敢这么跟我说话,明明白白算计我姬家,你是头一个!”
段世清笑道:“四爷,这可是姬姑娘的心意,心意抵万金啊,何必如此计较那些礼数和身外之物呢?”
姬玄玞正想反击,却被雪岁阑拉住了:“四哥不急,不知段少爷信不信,我会让段家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娶我过门。”
段世清扬起嘴角,轻狂中还有几分不屑的味道:“那就看姬姑娘的本事了。”
段世清以为她疯了,姬玄玞以为她傻了,只有祝孟桢知道,她没疯也没傻,她是想通了,要了结与金笔御使御柳卿的半世姻缘。
“什么事啊,这么热闹。”说话间,裴梦蔷进来了,“大老远就听见逐鸢庭内吵吵嚷嚷,哎呀,这不是圣姑嘛,怎么也过来了?上次你托祝大公子送我的安神药,我很受用呢,还未来得及到东安堂向你致谢,你倒过来了。”
“长嫂过来了,快请坐。”
她进门,摘下了黄莺穿柳的浅绿色披风,守着炭火坐下:“听说段少爷找我?不知所为何事。”
段世清道:“大少奶奶可听说了祝小公子被猎犬咬伤之事?正是因为他身上沾了洋草果油才会受到攻击,半条命都没有了,险些折在我段家。”
裴梦蔷笑容渐失,茫然地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不打紧,关键是她知道了以后没有去看祝孟桢,反而回头去找雪岁阑:“我不知道,久居深宅,我一直在帮锦爷料理家务,并不知道祝家竟出了这样大的事。”
回过神后才想起圣姑:“是真的吗?”
祝孟桢凄然点了点头,看来不假。
“既然段少爷说此事出在段家,咬伤祝小公子的也是你养的猎犬,又为何到我姬家来,口口声声说要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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