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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能根治,也不至于恶化至此。
祝闵恪乖乖在旁边坐着,看着段家三小姐憔悴的模样,心有不忍,道:“姐,要不我去搭个脉吧。”
祝孟桢点了点头。
得到了长姐的同意,他这才上前医诊,用心搭了段临湘的脉。
偌大的会客厅寂静无声,身旁的丫鬟侍从连大气儿都不敢喘,生怕惊扰了祝家小少爷。
良久,他放下了手,退身后,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祝闵恪身为老幺,又有天赋在身,从小就骄纵顽劣,不服管教,见了长辈也没什么礼数,唯独对祝孟桢这个长姐毕恭毕敬。
除过祝孟桢外,他对人行礼的次数屈指可数,今日对段家三小姐可谓给足了脸面。
“敢问祝小公子,我的病……”
两人的神色都极为凝肃,祝孟桢瞧出来了。
祝闵恪大抵明白段临湘的意思,可在长姐面前他不敢说假话:“段姑娘,你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怎样的境况,相信长姐之前也交代过,怎么能这般儿戏呢?”
段临湘脸色难看,别过脸去,不予理会。
“什么意思?恪儿,说清楚。”
祝闵恪道:“姐,方才号脉,我发现你上次开的药方,段姑娘确实用了,本来应该没有大碍的,但不知为何会反复发作,直到我嗅到了段姑娘袖子上的佩兰花香,细看之下还有淡红色的花粉,可见这才是复发的关键。”
“佩兰?”祝孟桢凝眉,并没有直接去问段临湘,反而责怪以兰茵为首的服侍丫鬟,“之前我也交代过你们姑娘的病症,万万见不得佩兰这种花草,为何做事如此不当心,害得你们主子反复病发,若有个闪失,你们担当得起吗?”
丫鬟们纷纷下跪,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个个都是委屈的表情,连兰茵也不例外。
唯独祝闵恪是个明白人,他抱手胸前道:“姐,这你可误会她们了。”
“怎么说?”
“佩兰在这个季节怎么可能还有花开?莫不是被养在了温室中才会如此,方才随长姐去过春棠苑,我大致瞧了眼,虽然那里偏僻幽深,但地气和暖,想在房内留上几株佩兰也并非难事。”
“你的意思是……”
“不错,三姑娘明知自己不能亲近这样的花草,还将其养在房中,如此不仔细自个儿的身子,倒是少见,可不知遇见了什么难事,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阿姊,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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