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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伤。”
“可是……”
月未央缓解疼痛的方式很特别,以痛止痛。
姬罗预害怕她伤上加伤,也都不敢有大的动作,可她反而不乐意,似乎难以忍受伤痛的折磨而试图转移,所以越发狠厉,反过来遭殃的还是姬罗预,任她放肆而为却无可奈何,连抗争的余地都没有。
声嘶力竭的哀求充斥耳畔,更助长了她的疯狂,冷冽又清隽的眼神似是伪装,来掩藏她的残暴跋扈,内心究竟压抑着怎样的愤怒和恐惧,恐怕只有姬罗预能感受得到。
尤其消受不了云雨之后的酸痛,像被抽筋扒皮了一样,除了剧烈跳动的心脏浑身酸楚麻木,汗水津了一层又一层,她细嫩如脂玉的脸上漾着云霓。
天边最后一抹霞光隐去,窗子一半青湛,一半赤红,阴阳昏晓流光变幻也晕染着床笫间的温柔缠绵。
月未央倚墙而卧,渐渐恢复了血色,脚上的伤口似乎也退去了疼痛,凌乱间尽是心满意足。
可却苦了姬罗预,坐起来的时候不得不用手肘拼命地支撑着:“这就是你所谓的疗伤?”
月未央指尖捏过她的小脸,声音暗哑:“没错,以后若想随时随地给我疗伤,尽可以不管不顾任性妄为。”
随时随地?这还得了,“不敢,不敢了。”姬罗预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知为何,临到晚间梦觉寺却热闹起来,人语不断。
“好吵,央央,梦觉寺好像出什么事了。”连姬罗预都察觉出来了。
月未央换了身衣服赶到梦觉寺,却见火光冲天,暗蓝的天际被烧得亮如白昼,狂风扑来,焰火忽明忽暗。
着火的是菩提苑内最大一棵菩提树,上面已经烧得片叶不留,可火势依然没有将息的意思,树干在泼天的烈焰中噼里啪啦地响着,火势虽大,所幸没有殃及其他。
小泗在一旁哭鼻子,拉着净涂的袖子不放:“二师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出什么事了?”月未央,姬罗预和崖望君都赶来了。
净涂双手合十道:“月姑娘,苑内的菩提不知为何烧起来了,其间我只让净泗师弟过来取了蜡烛,不知道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净泗擦了把鼻涕,“月月娘,不是我烧的,我根本没有碰到菩提树,况且二师兄只是让我过来取蜡烛,蜡烛是新的,没有点燃,不可能烧了菩提,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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