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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夫人抹了下额上的细汗道:“祝老先生,不要听下面那些愚民胡说,他们惯会嚼舌根的,这其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清儿不是负心薄幸之人,更不会见异思迁,待到他来了我好好问问他,定给您一个交代。”
话还没说完,祝如诲就伸手打断了:“祝夫人不必多言,段老板来了我亲自问他便是。”本来还觉得自己理亏,这么看来谁理亏还不一定呢。
方才混在人群中看画的一人,此刻匆匆奔向了河边画舫,锦爷和玞四爷都在船上,绕着河岸在找人,他撑了支竹篙跳到船上,在锦爷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锦爷勃然大怒:“不可能,若说是谢丞修画的我信,可段世清从来没见过预儿,怎么会有她的画像呢?”
“千真万确,现在坊间都在传言,说小姐和段公子两人暗通款曲,欺瞒圣姑。”
锦爷忍无可忍,一拉拉过身旁的紫蔻:“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预儿究竟何时与段世清有过接触,她现在人又在哪里?”
紫蔻吓坏了,玞四爷上前解围道:“大哥别动怒,你先喝杯茶消消火,我来问她。”
玞四爷对待女人向来有一套,他温柔地扯了扯紫蔻方才被锦爷抓皱的衣衫,道:“无论预儿和段世清在何时何地见的面,段世清公然挂出她的画像必然有所图谋,故意制造与预儿的舆论,抹黑预儿的清白,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他真的起了贼心想要娶预儿为妻,你身为陪嫁丫鬟,定然也逃不了为奴为妾的命,是轻是重你自己掂量。”
紫蔻也不敢再隐瞒,道:“就是绯槿失踪之后,我和姑娘上山去寻的那日。”
玞四爷皱眉:“那次回来之后,不是说在山上碰见谢丞修了嘛,这才知道绯槿死因为何,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了段世清?”
“是段公子没错,可姑娘总不愿意提他,回来才说遇到了谢丞修,似乎不愿意与段公子有任何瓜葛。”
姬元锦怒极:“这傻丫头,回来也不说实话,倒让人家抓住了把柄。”
“抓住了把柄事小,不要等人也被他给困住了,大哥,去找下段世清看看有没有预儿的下落。”姬玄玞眼神凛冽,杀气腾腾。
两人正准备上岸去闲月阁,不料方才通风报信的那人又说话了:“锦爷,四爷,段伐阳和段世清此刻不在闲月阁,因为段府忽然走水,所以父子两人着急忙慌地赶回去了。”
“忽然走水?”
“忽然走水?”
两人异口同声,这也太蹊跷了吧。
此刻段伐阳和段世清正在段府忙碌,所幸栊香庭独立成院,这场大火虽然烧得突然也烧得旺,可终究没有连累其他庭院,他命人在废墟中扒拉了半天,确实没有什么幸免于难的宝贝了,烧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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