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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瑶摸了摸她的耳朵,话语温柔甜腻,“你只要宠着我就好了,就像上辈子一样”
宫玺站起身,牵着她的手,低头轻声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件事?万一杀死那只鸟儿的人,是我呢”
“什么?”由于宫玺的声音实在是太轻了,江予瑶并未听清楚,只听到什么鸟儿之类的。
“没什么,若是我听你的话,你是不是该奖励我”宫玺一该刚刚泪流满面的模样,似乎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加迫不及待。
江予瑶:“白日里,你当真是昏了头了”
陈福外头的人都赶的远远地,又招来两个小宫女在台阶下候着。自己找了个凉快的地儿,闭上了眼睛,像是在打瞌睡。
虽已入秋,可天气却依旧有些热,一直到太阳似乎要准备落下了,陈福这才睁开眼。叫台阶下的两个小宫女去叫人抬些热水进去,天儿热得很。
宫玺沐浴完,穿戴好后,看了看寝殿的床榻,绣着龙纹的床帐将床榻藏的严严实实的。往拇指上带了枚黑色的扳指,宫玺这才走出宫殿,
陈福在外头候着,低着头。
“让陈老四把秦州查一遍,凡是有不对的,只管动手。把淑妃屋里那把扇子换了,再去问问陈德,淑妃身边的人,是不是都是咱们的人,如果不是,不用留活的”
陈福有些犹豫:“陛下,若是太后知道…”
“朕,给过她机会了。有的事情,没有第二次机会。母后问起,就说…留她一命”宫玺到底是不愿意真的姐妹相残,还想着留下宫玉瑢的命。若是母后求情,大不了给她找个驸马,嫁出去就好了。
吩咐完陈福,走进寝殿,让里头的人都出去。自己掀开床帐,看到床上的人,依旧在睡着,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
宫玺笑了笑,她哭的时候,阿瑶可一点儿都没心疼。她这人很讲究公平的,尤其是在阿瑶身上,最是公平不过了。
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大手伸进被子里,捏着她的软腰。阿瑶从未习舞,可腰肢儿却软得很,以后该让她学起来才是,忙了,就不会想那些有的没的了。给宫玉瑢求情,也亏她想的出来。
即便是重来一次,心还是不够狠。若是她的话,怀个孩子,再把龙椅上的人弄死,垂帘听政,大权在握,岂不是更好。可惜了,阿瑶性子软,做不出来这些。也幸好性子软,她说什么都信。
把人抱进怀里,用温热的帕子,抹了抹她的脸,江予瑶依旧未醒。
怀里的人,寸缕未着,一身掩不住的白雪红梅,宫玺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阿瑶,我听话,你也要听,这才是公平。不过…我对你没什么要求,我只用听你的便可,但是…我听了,是要奖励的”
亲自替她穿好衣裙,期间如何的占便宜,只看江予瑶脸上又多出的几行泪便知。可即便是这样,江予瑶还是没有醒。
宫玺闻着屋内的熏香,笑了笑,倒是忘了这茬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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