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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是你把扇子给了宫玉瑢,你摔了,砸了,丢了都行,就是不能送人”
这话新奇,“她是你的亲妹妹,算起来也是我的妹妹,我送她一把扇子怎么了?”
“她…”宫玺有话不能说,憋得慌。要是宫玉瑢真当个妹妹,也就没什么,别说扇子了,把玉送她都无事。可从宫玉瑢回宫那之后,见姐姐的女人,比见自己的亲姐姐还多。如何心思,如何打算,觊觎之心,她都懒得说。
加上陈福给她说了,宫玉瑢初次见到阿瑶的样子,她的感觉绝对不会错,身为妹妹,觊觎姐姐的女人,她欠揍。
大太阳的去游湖,还见到了阿瑶穿的如此动人。这是去游湖的,还是别有居心,她都不稀得想,她要是想了,她能把自己难受死。
阿依娜对江予瑶是直白的,单纯,不掺杂其他的。可宫玉瑢不同,她有欲.望,那种想要拥有,得到的欲.望。
宫玺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养过一只雀鸟,很是漂亮。宫玉瑢也喜欢,母后就让她们二人一起养着。宫玉瑢对待雀鸟很用心,那雀鸟慢慢的就不近亲宫玺了。没过多久,雀鸟死了。她有些伤心,可宫玉瑢一点儿伤心的感觉都没有。后来她才得知,那雀鸟吃的东西里,加了上.瘾.的东西。
但凡是宫玉瑢得到了,她就会很快失去兴趣,自小便是如此。
江予瑶没等到她回话,却想到了白日里宫玉瑢摘下的那朵荷花。她看上的,就一定要得到,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与其说她喜欢那朵荷花,倒不如说,她喜欢的是,摘下的那一瞬间。
宫玉瑢拿着扇子回府,扇柄被她一再磨搓,轻柔的像是在摸着谁的软腰,眼里的情意,似水弥漫。
到了府邸,马车停下,下了马车,管家来回话,说正厅里来了位客人。
宫玉瑢拿着扇子摇了摇,慢悠悠的去正厅见客。
那客人一袭红衣,侧脸看过去,有些熟悉。宫玉瑢笑开了,摸了摸她的脸,“瑶儿怎么想到来找我?”
名叫瑶儿的女子,行了一礼,“想来问一个答案”
宫玉瑢点点头:“问吧,本宫听着”
“公主,可曾对文姚动过心?”这女子名叫文姚,并非瑶池的瑶,而是姓氏姚,父姓文,母姓姚,恩爱和睦,所以为女儿取了这名字。
宫玉瑢轻皱眉头,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太好的话,“你问这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知道,公主所看的瑶池仙女,到底是何人罢了”公主所叫的瑶儿并非是她,一切不过是她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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