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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意。”齐檀难得多说了一句,“殿下也不愿意。”
女子听后,很久都没有再搭话。
等齐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发现那把剑掉在地上。中衣虽然穿在身上,但是不尽干爽,也没有看见昨夜迷蒙中换下的那套旧衣。
昨夜来的那个人,发生的那些事,仿若真的是她的一场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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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冠礼的缘故,皇帝给了齐檀三天假期。第一天她随心送走了宋修远,第二天以身体不适为由婉转谢绝了学宫中有些交情的江渡玉的探视,第三天她却没能成功拦住陆鸿。
“阿檀,你怎么不设宴啊?”
陆鸿还是从前那般有一说一,齐檀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逐渐被宋嘉树冷落就是因为不会说话。但是她明明是在最不会说话的时候,得了宋嘉树最为郑重的承诺。
虽然现在听起来甚为荒唐。
“我乃坤泽。朝中大员,乾元占了至少七成。”齐檀道。虽然最为根本的原因不是这个,但这也确实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不算对友人说谎,“而且,许多人想要同我结亲。”
“诶。”陆鸿长叹一口气。
齐檀总觉得他今日来的有些蹊跷,若要细细追究,倒也不是来的蹊跷,就是整个人与以往有些不同。
她问道:“此来何事?”
陆鸿有些不满地道:“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了嘛?齐大人?”
齐檀抿了抿唇,“可以。”
陆鸿笑了一声,“好了,此来确实是有事,清心丹可还够用?”
齐檀有些警觉地看向他,这个问题不仅涉及到的内容十分私人,而且有些冒犯。
陆鸿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道:“我娘,你知道的,她也是坤泽。”
齐檀点头。她生母早亡,陆夫人长女夭逝。似乎是因这缘故,陆夫人对她很好,简直是当成亲女儿一般看待。要不是因为陆鸿只把齐檀当成朋友看,陆夫人早八百年把人当儿媳妇拐回家了。
“我娘让我问的。”陆鸿想了想,又道:“今日来之前,也是她嘱咐我,让我遮一遮身上的信香。”
齐檀这才反应过来为何总觉得陆鸿今日不对劲,原来是遮掩了信香的味道。
她道:“替我谢过夫人。够用的。”
陆鸿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有话直说。”齐檀道,“你何时也这般遮遮掩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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