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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我和基德之间发生的一切真的跟做梦一样。
什么邂逅,什么亲手背,还有什么交易。
果然是在做梦!
所以他提醒我的话……是不是也可以不要去在意了?
事情应该要结束了吧,我这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危险,应该离我这种普通人很遥远的吧?
但是,我试着如此这般乐观地想了之后,现实又给了我重重的一巴掌。
*
周末的最后一天,我的父上慎吾先生一早就被叫去医院,匆匆忙忙忘记带便当。
我妈准备出门去和宫永阿姨打麻将,于是送便当这个任务,交到了被认为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的我身上。
我不敢说不字,因为我妈以前是打散打的。
我的母上,一条凛凛花,据说年轻的时候拿过区大赛的优胜。不过她优胜的奖杯上刻的是她旧姓的名,山口凛凛花。
这种姓氏让我一度怀疑她有着那种……就是那种不太和谐的身世背景。
算了,这已经不重要了。
抱着便当的我乘着公交车,一路晃悠晃悠地去了我爸所在的医院,要一直坐到终点站。
到医院之后是认识我的护士小姐姐接待了我,因为我的父上正在上一台手术还没出来。
我想也不是什么大手术,可能就是给别人切阑尾,实习医生经常做的那种。
把他的便当放在他的办公桌之后,我才发现我忘记带家里的钥匙。
没办法了,看来这一整天我得在医院里待着或者去附近逛逛,等慎吾先生晚上下了班再一起回家。
我只能选择前者,因为医院附近是不知道哪里的乡下,我小时候就已经逛腻了。
父亲工作的这间医院很小,小到几乎没什么愿意在这里住院,因此今日有个住院病号的消息让我感到好奇。
而真正勾起我好奇心的,是住院的人连护士都不太清楚是什么身份,因为什么原因住进来,只说是院长熟人拜托的。
我爸的熟人?
也许……又是那种去大医院治疗可能会招来警察的人吧。
我记得以前有个地下偶像团的成员经常过来住院,叫后街女孩还是叫什么的,听说我爸和这个团的制作人关系挺好的……
我走到病房前的时候,里面没有人,护士姐姐说手术室里的就是这间病房的病号。我再想多问几句,那边已经手术结束,推着术后的病人正往这边来。
我当然不能影响医院的工作,非常自觉地站到了廊道边让路。
推车从我面前推过的时候,我看到了上面躺着的是一名长得一看就是城里人的清俊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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