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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扬眉道：“这么说，你见过？”

“刚见过。”王怜花妩媚一笑，眼波流转间勾魂夺魄，道：“你可听说过幽灵宫主？”

沈浪对江湖之事了解甚多，自是听闻过“幽灵宫主”的名号。“幽灵宫主”行踪诡秘，是男是女无人得知，是善是恶也无从得知。对方二十年前曾在江湖上出现过，没过几年便销声匿迹。

沈浪沉思道：“你突然提起‘幽灵宫主’，莫非白姑娘与她有关系？”

王怜花道：“她就是幽灵宫主。”

沈浪剑眉一皱，道：“年纪不对。”

王怜花道：“上一任‘幽灵宫主’是她母亲，她是新一任的‘幽灵宫主’。”

沈浪若有所思，道：“她以孤女身份出现，有何目的？”

王怜花纤长的手指灵活地把玩着折扇，道：“为了接近我。”

沈浪不明所以。

王怜花将白飞飞的母亲白静与柴玉关的事情娓娓道来。

听到柴玉关为了得到武功秘籍，玷污了白静，后来得不到秘籍，便暴露真面目对白静百般折磨后，沈浪俊眉一蹙，对柴玉关的卑鄙无耻感到厌恶无比。

“白姑娘替母复仇，接近你是为了打探柴玉关的下落？”

王怜花摇了摇头道：“原本我们王家母子也是她的复仇对象，后来她得知我母亲被柴玉关背叛，险些死于他之手，便改变主意，想同我们联手对付对方。”

少一个敌人，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何况那个敌人不容小觑。

沈浪微微松了口气，又道：“除了梦见我和白姑娘、朱姑娘，你就没梦见你自己？”

王怜花道：“我梦见最后，你被朱七七连累，将江湖上一半的人得罪了个遍，无奈之下携手朱七七退隐江湖。随后，你、朱七七、熊猫儿出海寻找传说中的蓬莱仙岛，临行前非得捎带上我。”

她细长漂亮的手指戳在男人的胸膛上，质问道：“快说，你安的什么心思？”

沈浪：“…………”

沈浪捉住她乱戳的手指，道：“既是梦，便当不得真。”

***

云梦仙子神色莫名地看着手中的武功秘籍《不死印法》，眼神明明灭灭。丈夫为了独占武功秘籍杀她，儿子却把武功秘籍双手奉上，王云梦深受动容。

与此同时，心里产生了一丝歉疚。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了复仇，忽视了儿子的成长。这些年来，她这个当母亲的对儿子多有疏忽，并不如何尽心尽责。

万般情绪皆化为一句轻叹，云梦仙子道：“不愧是我王云梦的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