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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他点头,“谢谢。”
优娜:……信了啊。
义勇见到她的面色,似乎并无不悦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浮起了一个念头:大概,也许,她也是喜欢这种事情的吧?也许自己的行为,让她很高兴也说不定呢?
这样的念头只出现了一瞬,就被富冈义勇按到了心底的最下层,封存到了泥淖之中。他在想什么?可恶。
这是他应该有的想法吗?他是人类,而非那些毫无廉耻之心的恶鬼,怎么可以想这种念头?
富冈义勇慢慢地捂住了面孔,眼眸中有些微的挣扎。面对优娜不解的神色,他低喘了口气,说:“我,我再自己待一段时间。”
说完,转身回到了那间狭小的、储藏室改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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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富冈义勇都缩在房间里头。要是优娜去敲门,他就闷闷地说:“血鬼之术好像恶化了。我不想伤害你。”
这声音隔着房门,有些不真实了。优娜一想起那狭小的房间关起门来是怎样的一番场景,心底便暗暗觉得不成。可无论她如何喊,甚至用骗的手段,也没法把富冈义勇从门后请出来了。
某种角度上来说,这家伙还挺像小孩子的。
连续三四天如此,她也没什么办法。实在没法把人喊出来,就只能叹口气,随便他去了。
这一天的晚上,庭院中传来了乌鸦拍打翅膀的声音。它飞了几圈都没能找到自己的主人,便在水井边缘落了下来,歪头叫唤着。
“是有联络来了吗?”优娜瞧见了乌鸦,顺手从它的爪子上解下了装信用的竹筒。定睛一看,折叠起来的信纸上写着宇髄天元的名字。“是天元大人写的信……”
她的
话音未落,一直闭合的门扇竟然开了。
“是宇髄写信来了吗?”富冈义勇的声音自她背后传来。优娜侧身一看,咦,自闭多日的水柱阁下终于出来了。
富冈义勇一直盯着她手中的信,仿佛那是什么大敌。
他一直将自己关着,听到怎样的响动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不再出门。可当他听见“宇髄”的名字时,他无法忍住了。
他知道,对于她来说,宇髄一定是特殊的,因为那是她的丈夫。可他也知道,正因为宇髄是她的丈夫,他才不应该出去——理智是这样想的,但身体却是另外一幅反应了。
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门外了,心底还满是对宇髄信件的猜测。
宇髄在信里写了什么?同意解除婚姻了吗?叫自己照顾好她?还是干脆痛斥他是个下流的、可恶的、不懂礼貌的男人?
“是的。”优娜已将信递了过去,“富冈先生总算出来了啊。”语气有揶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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