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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笨拙,却追逐不休。
虽然青涩,却在试着一点点学习。
漫长的纠缠之后,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间,面色有些茫然,像是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夜色已经落下来了,黑魆魆的一片。没有点灯,仅有的光是池塘里倒映的月亮。风一吹就散了,飘飘摇摇。
“水柱阁下……”优娜张了张口,有些愣神。
“……”富冈义勇的面色还是茫然,他无意识地将目光下移,落到了她的耳根下。那是洁净秀丽的脖颈,散着几缕漆黑发丝。
在一股异样执念的驱使下,他低下头,将吻又落在了耳根的下方。
他埋首在她脖颈间时,发丝刺得优娜面庞痒痒的。她半垂眼帘,伸手抚了抚青年的后脑,像是在安慰他。
“我明白的。”她低声地喃喃说,“是血鬼术的原因吧?一定是这样。我明白的。”
轻轻的宽慰之声,消散在风中。
许久后,他才喘着气,放开了她的身体。方才被他所关照之处,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像是刚开的枝头梅花。
富冈义勇的目光落到那痕迹上,面色忽然一震。
——那种像梅花一般的淤痕……
——原来,原来是这样来的吗?
他难掩震愕色,慢慢地后退了一步,眼底又涌起了强烈的自我厌恶来。“是,是血鬼术…又来了。”他捂住额头,声音有些痛苦,“为什么会这样?我又……”
优娜摸了摸自己的颈边,说:“别在意。我知道这不能怪水柱阁下。我不介意。”
然而,劝慰的话并没有分毫的效果。富冈义勇摘下捂着脸的手,眼底的自我厌恶更甚。他咬咬牙,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很快,就听见屋子那边传来“咚”的一声摔门响。
富冈义勇又把自己关起来了。
优娜:……
水柱阁下,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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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富冈义勇都在躲着她。
早上起来就不见人,偶尔会在水井边瞄到一眼,又或者看见他从外面回来。但是晒出的衣服会被他收走,送去的食物也会吃掉。萝卜是最受欢迎的,会被吃的一干二净;豆沙包是比较讨厌的,他会拨走。
这感觉,就像是身边凭空蒸发了一个大活人。
如果普通的生活,这样早晚不见人也许并不算碍事。但优娜一想到他的伤,就觉得不能这样放任不管。至少,得把找来的医生送到义勇的跟前去。
这天一早,优娜就到了义勇的门前,敲了敲木质的门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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