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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顾父亲的阻拦依旧固执地选择了法医学,但是我也给了他一个保证如果我学习法医学专业的过程中再妄想症发作的话,我就选择一个安安稳稳的专业,去过普普通通的一生。
刁书真嗤笑一声,挑了挑眉,轻嘲道:要是精神状态不适宜的话,自然就不干法医这份工作了,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知道就行了用得着向其他人保证么?
太过在意外人的眼光,很容易把自己弄得苦逼兮兮哎,我的宋大风纪委。刁书真坏笑道,老是当好人委实是太过无聊了,我给你示范一下
说着,她顶着宋玉诚迷惑不解的目光,轻轻在宋玉诚敏感的锁骨根部舔了一口,还待往上,一股力量捏住了她后颈的皮肤,迅速地将她提溜开来。她抿了抿唇,白璧般的面颊冷如冰霜,没有一丝表情。
至于我为什么选择这个专业,我想和我妈妈想要替天行道的正义不同,我就是单纯痴迷于骨骼,痴迷于人类的骨骼。骨骼,就是人类不朽的生命啊。宋玉诚的目光落到窗外遥远的地平线上,她缓缓地说着,像是游吟诗人在吟唱一首亘古的歌谣,美人在骨不在皮,年轻的皮相,脸上的胶原蛋白又能存在有多少年呢?光洁细腻的皮肤,又能有多少年不长皱纹呢?丰满圆润上翘的胸部,纤细挺拔的腰身,光洁平坦的小腹,修长笔直紧致的长腿,这些东西转瞬即逝,而骨骼的美,却是生死都不能夺走的啊。
屁话,就算是年轻的时候我也没你说的那些东西啊。刁书真绷直了背脊,将自己从宋玉诚身上拔了起来,她激动道,不朽的明明就是永恒的精神!伟大的灵魂!
两双眼睛在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对视着,一明澈如同绵延数里的琉璃之境,一幽深好似遥不可测的渊冥,她们瞪视着对方,空气中似乎响起了滋滋的电流声,像是马上要达到燃点将要爆炸。
蓦地,宋玉诚一扑,将坐着的刁书真按倒在柔软的被子上。她压在对方的小腿上,免得身下人老是乱蹬乱踹,然而还是有一些没什么力度的小爪子印撩到了她胸口,她于是花了一只手扣紧了对方纤细的手腕子,将它们并在一起攥紧。
最伟大的是什么?宋玉诚俯下身去,口吻中含了一丝威胁。
当然是伟大的精神!刁书真输人不输阵,死鸭子嘴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饶了我!
她还没硬气几秒,宋玉诚从她的睡衣袍下摆伸了进去,捏上了她腰间的痒痒肉。刁书真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猛地挣动了一下,力度之大甚至差点挣脱了宋玉诚翻到墙底下去。
刁书真笑得满面潮红,小腹肌肉一抽一抽的,眼泪水都出来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讨饶,可是宋玉诚不肯放过她的痒痒肉,非要逼出她想要的那几个字不可。刁书真算是明白,为何古代会把用羽毛挠犯人的脚底诱使其发笑,当成是一种逼供的手段了。
就在刁书真快受不住的时候,她似乎听见了床板嘎吱嘎吱将要断裂的声音。宋玉诚面色一变,将她拖起来往相邻的床铺上一扔,接着
床板发出了一声咔嚓的不详响声,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一般,从中间拦腰断开,直直地朝着下方的桌子上坠去,将下面的桌子砸了个窟窿。宋玉诚早有所料,一个轻巧的后空翻,在床板砸穿桌子之前稳稳地落到了地上,雪白的衣角连半点灰尘都不曾沾到。
刁书真吹了个口哨,兴奋地鼓起掌来。宋玉诚看了看像个刚刚拿到游乐场门票小孩似的刁书真,轻轻叹了口气,默默拨通了寝室维修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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