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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也是这样宽慰自己的,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宋玉诚蓦地攥住了刁书真的腕子,力度之大,令她雪白的皮肤上都印上了一圈红痕。刁书真吃了一惊,望向宋玉诚的眼睛,那幽井一般的眼神里恍如流动着滚烫的黑色熔岩,有什么可敬可畏的东西正在喷薄而出。

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叫了声,玉诚?

我高中的时候,我们家附近的坟山上发生了一起专盗年轻女尸的大案,当时人心惶惶。很多人只要下葬的亲人是年轻女性,便不分昼夜地守灵。但凶手狡猾多智,行事隐秘,就连警方连夜蹲守都没能找到什么线索。

宋玉诚顿了顿,幽幽说道,某天,我父亲接到物业的电话,说我住的地方是不是下水管道赌了,邻居都说散发着一股难闻至极的恶臭。因我白天上学不在家,他们想进来维修一下。

于是父亲刻意避开了我在家的时间,和物业的人一起进来看看房子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宋玉诚语气不变,刁书真却敏锐地嗅到了一股阴郁低落的味道,那双幽深失落黯淡,连阳光都不能照射进去,冷玉般冰凉。她悄悄地移了过去,离那边更近一些了。

他在我床底下,发现了剖得干干净净的三具白骨。

你刁书真惊惧交加,猛地瑟缩了一下,急切地将自己的身子往远离宋玉诚的方向挪动了一公分。她还待再挪,像是觉察到了对方眼中流露出来的哀伤之意,又猛地顿住了。刚刚共浴的那种温馨暖意刹那间荡然无存,窗外呼啸而过的风从合不拢的缝隙里穿过来,拉出高昂啸鸣的调子,像是有人在哀哀痛哭。

为什么?刁书真的语气中满是怀疑,惊恐过后,略略回神的理智开启了她与生俱来的强烈好奇之心,她朝着对方靠了过去,又畏不敢前,像是冰天雪地里两只瑟缩在一起取暖的刺猬,近则互相刺伤,远又难以御寒。

作者有话要说:  啊因为原来的房子房东突然不租了,这么一下子我来不来及找新的房子,差点流落街头,幸好亲师姐收留了我,于是我厚着脸皮和师姐挤一张床,每每叨扰,很是过意不去。然而这一晃,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过去了。

这个月的每个周末我都是这么想的,这周一定要出去找房子,然而每每都是这样

周五晚上,师姐:师妹我点了你最爱吃的小龙虾和榴莲千层,哎呀你看你都要走了,多吃点多吃点。

我:哎呀,今天我就不了,我打算去找中介看看房子呢

师姐:没事没事,周末还有两天呢。

我:(很没志气就投降了)嗯嗯,那好吧。

然后周五吃得太hi,周六醒来。

我:等等,怎么都下午了?

师姐:我又叫了个外卖,先吃点再说吧。

如此,就过了。

要不然就是,周五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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