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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诚那双幽深的眼瞳里倒映着刁书真,盛满了那个人,像是溢满了全世界的光辉。
就如同我与你,不需要世俗用浮浅而又狭隘的词汇定义我们的关系。不论是搭档还是室友,挚友亦或者情侣,支配者与服从者。我不能像你一样理解那些幽微难辨的感情,厘清错综复杂又暧昧难分的关系。
可那种强烈的,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的感情,就算死人那样迟钝麻木的心,也会为之觉醒。
还有一个小小小小的问题。刁书真搁下笔,满意地弹了弹写满了笔记的纸张,龙飞凤舞的笔记上墨迹未干,凶手肯定是个成年人,无论是从身量还是外貌上来说,扮成一个初中生是不是有点困难?
她旋即摇了摇头,放过了这个疑问,继续说:算了,时间紧迫,不能过多纠结于细节,只能抓大放小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看了一眼手表,才刚刚过了凌晨两点,似乎还可以赶在明早八点之前的专案讨论会之前回家睡上一觉。放下了心中的大石,疲倦感如同潮水一般要将她吞没。睡了几天冷冰冰硬邦邦的地铺,只要一想起家里柔软的大床,她就觉得浑身瘫软,走不动路了。
她这般想着,忽然身子一轻,她本能地搂住了宋玉诚的脖子,才后知后觉宋玉诚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自己,而她满脸通红地依偎在对方怀里,活脱脱一副弱受的模样。
她推了推宋玉诚饱满的胸口,鼓起腮帮子像是条受到刺激的小河豚,嘿,让我自己走嘛,不要你抱嘛。
哼,别拿哄小女生的那一套来哄我,姐姐玩着一套的时候你还在解剖室里摆弄死人骨头呢。我是攻我不要面子的吗?被人看到了我攻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宋玉诚温热的呼吸扑在刁书真耳垂上,那洁白的耳垂像是清澈的酸液遇上了石蕊,晕开鲜艳欲滴的红色。
乖,听话。宋玉诚稳稳地抱着刁书真,没有松手的意思。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刁书真将脸转向里侧,埋在那一片柔软之中。她本来是想掩盖自己腼腆害羞的神色,以免被宋玉诚取笑,没想到脸颊上的热度似乎更高了。
该死的,我好像还比宋玉诚大上几个月吧,为何胸前的发育差这么多啊!天道不公啊!
糟糕,我好像要窒息了。
橘黄色的路灯孜孜不倦地工作着,驻守在那里,为夜归人点亮一盏心灯。树上蝉鸣阵阵,仿佛和着小星星的曲调在演奏着,讴歌着即将来临的夏天。修长影子的怀中横着另一条小影子,彼此交融在一起,像是一场无声的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浮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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