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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宋玉诚才用扳手拧开重开拧开钢圈,她帮忙揉着刁书真的手腕,扶着对方站了起来,取下眼罩和口、球。
刁书真面色微红,黑发黏在白皙的脸上,这种强烈的比对很有几分□□的味道。
刁书真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湿透了。黑发被汗水浸得湿透,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衬衫黏在背上。
尤其是似乎还起了糟糕的身体反应。
这样一向自信满满,从来胸有成竹、胜券稳操的刁书真有那么一刹那的惊慌失措。她望向宋玉诚,对方的神色藏在黑暗里,似乎一切如常。
刁书真张了张口,她为自己声音中的性感湿润而感到惊惶,猛地灌了几口凉水,才恢复如常。
她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宋玉诚静默地站在她身边。
我想,我知道赵国华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刁书真一边说,一边重新换了条裤子。
宋玉诚冲她摆了摆手,示意回去之后再说。
回到酒店,刁书真在浴室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狼狈,等她出来的时候,发现宋玉诚正坐在窗边的藤椅上,似乎正在发呆。
刁书真略感新奇,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宋玉诚冰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刺得肌肤微微战栗。那双墨色的眼瞳颜色加深,像是大海的深处,浓墨般的乌云汇聚,正酝酿着一场崩天裂地的风暴。
刁书真一愣,低声问道:没事吧,案发现场是不是哪里让你不舒服了?
没事。她目光游移,避开刁书真的视线,显得神色如常。
刁书真没有细究,她兴奋道:我的猜测被证实了。赵国华很可能具有受虐的倾向,他不是被人胁迫去操场的,而是在和凶手玩一场游戏!
怎么说?宋玉诚的声音略微沙哑,似乎蕴藏着一丝不同于往日明澈清冷的情绪。
当然我在学习《行为证据学》的时候,读到施虐狂一章的时候,即从被害人的呼叫、痛苦以及血腥中获得快感的一类犯罪人,我就在想,是不是有对应的受虐狂。刁书真比划着,眉飞色舞道,我查阅了相关的资料,果然找到了对应的存在。我还匆匆阅读过它所列举的参考文献,其中一本经典的小说著作就是我们在赵国华抽屉里翻出来的那本书The Story of O: Untold Pleasu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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