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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就是注意到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虞清枝注视着她时是没有那个无意识产生的微笑弧度的,只那么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在发呆,又像是有着一种她并不能理解的情绪。
好像是……难过?
时音不知道那是不是难过,但她觉得那时她的心情一定是算不上好的。
为此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最近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可真的没有啊!
她按时上朝没有迟到早退,要知道,她活着时去自己公司都经常迟到,处理政务也没有乱来,虽然手段可能是有一些简单粗-暴,但带来的结果却算不上差,至少除了朝野上,民间声望几乎都要把她形容成在世圣人了。
也没有在外人面前对她做什么,一晚上顶多两次,还不是每天都会,做五休二,比以前收敛得多了,怎么看都没什么毛病啊!
那自己没有,问题就一定是出在虞清枝身上。
不过虞清枝不一定说,所以时音也没想好要不要问,毕竟除了这些,她看起来跟平常也没有什么差别。
但时音的耐性又一向不是多好,所以在某天半夜醒来,察觉到她还没睡,在静静地注视着自己时,便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虞清枝怔了一下,才说:“为什么这么问?”
时音沉默了一下,翻身背对着她,“不说就算了。”
她明显是在闹脾气了,虞清枝习惯了她算不上喜怒无常,只是情绪化的行为,素白的手乖顺的伸过去抱住她,脸颊贴着她的脊背,却是什么都没说。
时音抿了抿唇,烦躁地闭上眼,她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但她现在,不太想理虞清枝。
她的气性是真的大,上朝时都没多看她一眼,虞清枝倒是很平静,安静的坐在她身边,只在下朝时,才主动伸手去拉她,被甩开了也不恼,态度仍一如既往,如此时音坚持了不到两天,虽仍不理她,却不再甩开她的手了。
虞清枝不为此惊喜,仿佛早有预料似的,从时音开始生气起,她的态度就没变过,仿佛她们并没有吵架一般,与平常行为没有任何变化,只有时音在单方面的闹脾气。
似乎觉得就这么服软没面子,时音晚上狠狠发泄了一番,直把虞清枝折腾得喘不上气、意识模糊,才带她去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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