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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枝听这声音就知道,她现在心情定是极好,她不高兴时会直接叫她“虞卿”,有求于她或心情好时,才会缠绵的叫她清枝或是枝枝,叫人一听就知道她心情怎么样。
时音为了保险,多叫了几声,见虞清枝没有醒来的意思,才放心的走了过去。
虞清枝比她姐要小上十岁,掌权时都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都说身体不好的人看着会比平常人更老一些,但这些都不存在于她的身上,由于不会有人再管她仪表,非要她绞面修眉,她的眉毛逐渐长成了过去的形状,比原来要深上一些,有了些菱角,不算英气,但也跟温婉搭不上边。
经过权利的沉淀,她身上那种清冷的感觉也褪去了很多,就像是生长了几百年的树,沉稳内敛,让人越发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将喜怒不形于色做到了极致。
一点也不可爱。
时音泄愤的揉搓着她的脸颊,她的发丝有些许落在了虞清枝的脸颊,让她觉得有些发痒。
虞清枝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她大费周章 ,就是为了做这种事。
正放松下来,唇瓣上便突得传来了温热的触感,让虞清枝猛地一惊。
她一时之间甚至都不该作何反应。
晃神的这么一秒,时音就已经加深了这个吻,辗转碾磨,到了最后,甚至选择侵略进来,撬开了她的贝齿。
虞清枝心跳都为此停了几拍。
时音挑了挑眉。
呀,被发现了。
装睡和真睡面对突发-情况时的反应差别是很大的,这点细微的呼吸差别,对时音来说要识破是轻而易举,但虞清枝似乎打算把装睡进行到底,并不打算现在醒来,面对这尴尬的一幕。
她坏心眼的加深了这个吻,摄取着她口中的空气,虞清枝努力让自己维持着“睡眠”,这个过程,因为要控制呼吸显得格外漫长。
但她不知道,人哪怕在睡梦中,对某些情况也是会有所反应的。
良久,时音才结束这个吻,食指缓慢的从她唇瓣滑落到脖颈,最后停留在衣领处,目光灼灼。
做戏做全套,没有人休息时还会穿着外衣,所以虞清枝现在身上只穿了中衣,她感觉到时音的手指落在了她的领口,似乎犹豫着要不要解开,虞清枝没来由的生出几分惊慌来,她不想在这种她不知该如何处理的场面下醒来,可如果时音还想再做什么,她说什么也是不可能再装睡的。
时音的目光停留在领口久久没有移动,虞清枝几乎都要忍耐不住时,她才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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