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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睛,黑夜不离不弃的环绕着我。

此时此刻,会回应我呼唤的只有一个人。

那个明明累的要死,还要强撑着过来,赶过来后又睡的像一个死猪的笨蛋。

……

记忆模糊不清,态度暧昧不明。

就这样,鹤梅坐上了被审判的席位。

台上的人,与其说是在审判,倒不如在说陈述她的罪行。

这感觉真是奇妙,她连自己是谁是什么都没搞懂,却在这里听一群人讨论自己犯了什么罪行。

兜里是五条悟交给她的一小罐酒,五条悟将乱步的话转告给了鹤梅,并同时将这罐酒交给了她。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听从乱步的话,不是更对你们有利吗?”

“有利?你难道以为那群烂橘子能威胁到我?不会吧不会吧,这种会不就是给那些老东西面子走走形式罢了,当然你不给他们面子我会更开心的。”

这就是最强的从容吗,好羡慕啊。

打心里羡慕五条悟这种想法的鹤梅,看着台上挂着虚伪笑容衣冠楚楚的众人,看着在乎台上任何人的想法唯独不在乎她的审判员们,终于理解了五条悟那句话的深意。

那就干脆大闹一场好了。

“我说,看到你们这群老人家,我就忍不住想起这个国家的政府部门。”

“一样的充满老人臭,一样的思维僵化腐朽,预算爆出天价,请着外国的公司做着全世界最落后的app,然后用纸算把结果再输进程序里,最后忘输进去了骂程序不如人力。”

“有意思吗?你们这审判是给谁看的,在那里自鸣得意吗?傻子都知道这样空口无凭,在证据证明我是干枝梅的情况下,五条悟是不会允许你们杀掉我的,那你们现在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呢?自我满足感?还是觉得说的严重点能多从五条悟里拿一点好处,可笑。”

台上一片哗然,不知羞耻,大放厥词的形容词翻来覆去的安在了鹤梅身上,他们瞧不起她,高高在上的作态又用所谓的礼仪掩盖着,一旦主动撕破那张礼仪的外衣,他们就像一群上串下跳的鹌鹑,不知所云的拿一些无意义的话来指责她,仿佛这样就是她的错一样了。

这其中尤其是一位所谓的干枝梅受害者为其中佼佼,她情绪激动,干嚎着哭诉自己痛失爱子的惨状,自认为占据着道德制高点的她毫不顾及的将毒液泼洒过来,周围几个妇人在为她的痛苦背书,摇旗呐喊。

鹤梅掏掏耳朵,冷笑,“既然你如此痛恨她,那我就给你个机会让你们好好聊聊好了。”

“什么?”

鹤梅张狂的笑了起来。

“我的意思是,咱们要玩就玩把大的,不好吗?”

鹤梅掏出那罐酒,一饮而尽,空酒罐在空桌子上叮咚作响,最后滚到了桌子下面,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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