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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瑶的患处痒得厉害她总是想伸手去挠，为了避免她去抓柯枫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换盆热水给她敷腿，即便是夜里也不敢怠慢。

“痒”

“别抓等长好了就不痒了，你抓肿了会更痒的，吃点水果好不好。”

“小枫”

“嗯”

“我想吃你”

“你……不方便吧，在碰了腿。”

“痒”

“好好，你等下。”

穆青瑶说她想做了，说好久都没有做那种事情，说她想要她，她现在不会和从前一样在柯枫说不的时候强势反弹，如今她软绵绵的声调以及那欲求不满的小眼神让柯枫不好拒绝推脱，穆青瑶用不同的方式达到同样效果，不管过程如何结局从未变过。

这种情况在穆青瑶的腿未痊愈期间一直持续着，不知道她在这其中发现了怎么样的乐趣，每隔几天就要来那么一次，柯枫手臂疼得厉害时就会去医院抽一次脓液，医生说剧烈的运动也会让积液冒得快。

再次来到店里坐下点杯水望着不远处发呆，那爱笑的女人不常出现，周日过来一趟，刚巧今天星期日她在。也许是因为柯枫的关系让她先后换了几个座位，最后她拿起手中的书直径走到柯枫面前，她拉开椅子坐下来就在柯枫眼前看她的那本《明朝那些事儿》。她们也不说话就这么面对面坐了一个下午，直到柯枫起身离开。

等柯枫第二天再去的时候她被店员拒之门外，店员说：“小姐街头有家水吧您可以去那里坐，我们这饮品品种少您可以去别家看看。”大门关闭她被隔在门外，车停在路边走过去坐在车旁的路边石上，她就那样抱着双膝看向来往的行人和穿梭而过的车辆。

当柯枫坐在店门外将近四小时后，从店里走出来一人递给她一杯芒果汁，她仰起头看向那人，是那个女人。女人低着头也看着柯枫，女人表情疑惑，柯枫没伸手去接，淡淡说了谢谢然后低下头。

“进来吧，别给你晒晕倒了。”

“谢谢”

女人等了一会见柯枫没反应随后开了口，柯枫说了谢谢然后起身跟在她后面进到店内，走到常坐的位置前坐下，随后从钱包里拿出五十块钱放在桌面上继续愣神。

“你的芒果汁”

“谢谢”

“那个……小姐，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你说”

“你在看什么”

“尘埃”

“什么”

“空气中的颗粒物质”

“你喝吧，钱收好今天我请客，让你在外面坐那么久对不起啊，你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