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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敏禧看向文初玄的脸，“不是性格适合, 而是给人的感觉很像。”

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特质，一种外来感。

金敏禧低下头喝了一口咖啡，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她随即把话题引到了剧本上，文初玄也就略过了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

文初玄一边拍摄着《转学生》的大结局，一边为试镜做准备。

因为是公开试镜，来的演员很多，试镜会也分了很多次举办，文初玄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尾声了。

导演或许是从金敏禧那里听说过她，见到的时候表情立刻缓和了不少。

“请开始吧。”

文初玄先演了一场和伯爵吵架的戏份，导演看完点了点头。虽然年纪小，也还没接受过科班训练，不过文初玄的演技很有灵气，能看得出自己下了功夫。

于是他拿出了另一页台词，“再试试这一段。”

这一场是侍女帮小姐脱掉礼服的戏，其中有她的心理独白，还有和小姐的一段对话。朴赞豫想看一看文初玄的眼神戏。

在剧本中，这一段是对着镜子发生的场景，不过在试镜现场没有镜子，文初玄只能对着导演、制片人们表演。

她扫了一眼纸上的台词，很快背了下来。

文初玄的眼神定在了虚空当中，就仿佛在看着什么。明明导演就在她的面前，可她却好像完全看不到对方似的。

她的站姿也改变了，原本挺得笔直的身体放松了一些。淑姬从小就是扒手，在街上长大，她不会有那样规矩的站姿。

朴赞豫看到了这些细节，在心里给她加了几分。

文初玄抬起手，手指轻巧地摆动，如同在由上至下地解开挂扣。

“这么多的扣子，都是为了让我玩而挂在那里。”她用压低的气音说出了台词，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睛中闪烁着一种直白的渴望。

像是贪婪，但却不是令人厌恶的贪婪。

文初玄的目光有些飘忽，加重了呼吸的声音，“解开它之后，那里面甜美而柔软的……如果我还是扒手的话，应该可以偷摸一把。”（注）

在安静的房间中，她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清晰，至少就坐在她前面的导演听得十分清楚。

“我表演完了。”文初玄欠身，后退了几步，重新恢复了自己的表情。

制片人凑到朴赞豫耳边说了些什么，后者“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你晚上有空吗？”朴赞豫抬起头看向文初玄，“叫上你的经纪人一起吃顿饭吧，敏禧也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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