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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题狗卷棘知道答案,他想都不用都知道忧礼选择救的一定是忧太,过去能为了忧太连自己性命都不顾,以九岁的稚嫩年龄出来寻找哥哥,现在能随时注意到哥哥需求、为他安排好一切,在这种事情上选择的也肯定是忧太吧。

不是说没有可比性,而是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狗卷棘一时之间沮丧地连眼睛里面的高光都消失了。

“A先生!”A的手下急急忙忙跑过来,在A不满的视线下强行站直身体,附在人耳边快速地把新来的情报汇报完毕,他双手紧贴裤缝,眼观鼻鼻观心胆怯地等待下一步命令。

“已经上了游轮另一边的甲板吗。”A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敲在了他身边那些所谓崇拜他追随他的人心上,“带着药剂邀请我们的忧礼君一起过来,好戏该开场了。”

所有人松了口气,看A这副表情是对现在状况十分满意,他们暂时还不会因为心情不好的理由而莫名死去变成宝石。

地下室里被限制了人生自由的费奥多尔坐在牌桌前和替自己擦干头发的少年交谈着,他的目光从呆滞的凝视着某一点转向,盯着那个进来回收脏毛巾的黑发女人身上,这个人在死屋之鼠的情报里应该是黑蜥蜴十人长之一吧。

已经潜伏进这个蠢货的队伍里面吗?

看来他需要加快点速度,尽快拿到那张记载了港口mafia所有人异能的名单。

“先生?已经擦干了。”替费奥多尔擦头发的少年收起脏掉了的毛巾,将它交给女人,“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我们会替您准备。”

“可以替我准备一些吃食吗?”费奥多尔看起来恹恹地、有气无力地和少年交流,无形之中让人产生了一种他很弱地错觉,“我想A还有很久才能回来继续我们的牌局。”

在之前费奥多尔刚和A进行了一场极度防水的牌局比赛,本打算用心理战玩弄对方心态,间接逼死对方的他一脸可惜,收回自己暗中做了手脚的扑克牌,和那个特殊部队队长直面对上,A没有机会能完好的从上面下来。

他的计划也该真正开始了。

再说登上游轮的忧礼,他被A的手下领着来到了对方面前。忧礼目光扫过春风得意的A还有他身后被挂起来的乙骨忧太狗卷棘,“看来你做好了万全准备,即便惹怒我也有退路。”

“哈哈哈,因为今天过后横滨将再无忧礼此人。”A笑容猖狂,他示意手下将东西拿上来,那是与乙骨忧太狗卷棘他们脖子上戴的一模一样的颈环,“戴上这个,不然我就送他们去海里喂鱼了。”

忧礼打量着这个送上来的颈环,一模一样的话效果也会相同吧。他打开颈环套上了自己的脖子,霎时间体内的异能力和咒力了无踪影,他仿佛回到了儿童时代变得柔弱不堪,“这样可以了吧。”

“当然。”A兴致勃勃地端起酒杯走到忧礼面前,“失去了异能力的你又有什么可以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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