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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茂宪伦单膝下跪,低下了自己的头颅,毕恭毕敬地称呼着忧礼,“忧礼先生,好久不见。”
“在外面就不要讲究这么多了,宪伦。”忧礼扶起加茂宪伦,对对方这幅过于讲究礼仪的性格无奈,从小在封建的加茂家接受教育,哪怕后来脱离家族也无法改变二十多年根深蒂固的思想,“你怎么在京都高校,是首领派你出来的?”
“是的,先生。”加茂宪伦抬起头,儒雅的面庞上戴着单边金丝眼镜,额头上留了一道以前忧礼从未在宪伦额头上见过的疤痕,“首领见您执行任务后迟迟未归,派我来东京提醒您,早点回家。”
“我知道了。”忧礼打量着有几个月没见过的宪伦,他注意到加茂宪伦头上奇怪的疤痕,这个样子他眼熟,似乎曾在宪伦的父亲加茂头上见过一模一样的缝合线,“你这额头上的痕迹……是?”
加茂宪伦闻言,抬手抚摸了一下额头上的缝合线样疤痕,他将造成这个疤痕的原因告诉忧礼,“前段时间和父亲出任务的时候遭遇了强大咒灵,这个是那时候留下的伤痕,父亲也在那次任务中不幸牺牲。”
加茂牺牲了?难怪感觉最近争对他的行动少了很多,忧礼诧异的一挑眉,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被五条悟藏了起来,原来是那个老橘子没法使坏了,“节哀,宪伦这次姐妹校交流会中途我们就回横滨吧。”
“先生?!”加茂宪伦惊讶,先生为了那个亲哥哥在这里逗留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又心甘情愿地离开,“如果您不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多留一段时间的。
宪伦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两个人都知道是什么。
“不必了。”忧礼长叹口气,负手转过身体凝视着咒术高专的建筑,“能陪哥哥这么长时间我已经心满意足。我不仅是个弟弟,更是mafia、是港口mafia的特殊部队队长,任性这么久足够了。”
仿若长大了十多岁,如今忧礼的身上更能看到那位特殊行动队队长的影子,而不是一个缩在哥哥身后可怜兮兮的小孩。
乙骨忧礼卡准时间点和加茂宪伦分别,两人分别从不同的道路回到自己的队伍,恰好和准备出来寻人的乙骨忧太碰面,他咬紧下唇一脸抱歉,“对不起哥哥,我换衣服换的有点久了。”
“下次要动作快一点哦,忧礼。”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乙骨忧太像往常一样拍拍忧礼的脑袋,“不过你这次怎么这么慢?是碰到什么事情了呢?”
“没有。”乙骨忧礼摇头,他不经意间再一次将虎杖悠仁坑了一次,“因为味道有点重,所以多洗了几次。”
乙骨忧太立刻不怎么纠结对方迟到的事情,苦口婆心地开始叮嘱忧礼洗澡不要洗很多次,对皮肤不好balabala的生活常识,直把乙骨忧礼念叨的缩到了胖达身后,“哥!不要在说了——!!”
同样遭受到洗脑的胖达乐呵呵地转移乙骨忧太注意力,“忧太,真希要跟忧礼重复一遍计划安排了。”
能力强大,但莫名在同学身边没有气场的乙骨·特级咒术师·忧太在禅院真希恐怖的视线下逐渐消音,抱着自己的刀缩在了墙角里。
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的乙骨忧礼听完了禅院真希的计划,他瑟瑟地瞥了一眼被嫌弃扔在角落里地虎杖悠仁,“虎杖同学怎么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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