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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太宰治,居然有如此渣男,吃人嘴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居然都做不到,还在那挑拨是非,罪无可赦。

太宰治看着气鼓鼓地乱马,恶趣味的感到高兴,他见过很多女人,自认也了解女人,但根据他的观察,乱马不像一个普通女孩。他一开始想是因为武道家的生活与普通人不同吗,乱马对待这个世界的样子,像是等待上场的拳击手,身体里都藏着正待爆发的能量,跳脱并无所畏惧。

但这也不能解释有些对于女生来说属于日常的物品,会让乱马出现激动反应,而一些只有男生了解的话题,在乱马这里和玻璃柜子一样透明。

太宰治把这些问题推到乱马的父亲身上来思考,只由一个男人来抚养女儿,的确会使孩子在某些行为上更偏向于男性族群。

但针对乱马自身的行为判断,他更像是刚披上人皮来人间学说话的精怪,对女性和男性以及社会常识十分不了解,只凭借着看到的人类学习他们的发音和说话方式。

想到这里,太宰治不得哼笑了一声,乱马对待他们就如同把肚皮敞开的小狗,虽然也会故意玩闹地咬人,但很坦诚,丝毫不去想他们是否会利用他武道家的身份或是能力。

但愿这个孩子在迹部家那里真的把自己装的很像一回事,这样才不会在找到犯人之后还被留下,所谓的以情抵债那是双方在同等道德水平上才能达成的结果,一旦对方反悔,乱马无法突破自己的道德水平还是会被成为迹部的未婚妻。

不过细想,这就是歹竹出好笋吗,乱马的父亲的道德水平可远远低于乱马。

吃完了乱马统一送的红豆大福,太宰治一边把垃圾处理掉,一边紧急召唤乱马,要他和自己一起下楼,去楼下的咖啡厅点杯喝的,作为感谢赠送的回礼。

乱马在一旁邦邦敲击着键盘正在录入档案,国木田独步飞来一支笔直冲太宰治面部,“你想摸鱼,也请不要如此明目张胆,更不要试图带坏别人。”

太宰治侧身,避过了这支笔,他不紧不慢地摇着头,指责国木田独步这样说未免也太让他伤心了,“我只不过是要下去喝杯茶,乱子桑从认识到现在还没有在侦探社的专属餐厅吃过饭,所以想带她去看一看。”

国木田独步的眼睛在乱马和太宰治之间打转,乱马一扫国木田独步的神色,心说不好,把手上的内容停下,站起身来往外推着太宰治走,“我们马上就回来。”

坐在楼下的咖啡厅,冉冉上升的水雾遮住了乱马的神色,透过这水雾,乱马从太宰治淡淡地瞳眸中寻找自己的身影。

他在心直口快和思虑再三之间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要和太宰治把一切敞开说一说。

在明显不能和国木田独步结婚的情况下,作为乱子来这里打工只是因为太宰治先生不接受他在别的地方打工收到的报酬作为欠款偿还,他的所有负面行动都是为了在侦探社打工期间避免国木田独步的爱意上升,确保能顺利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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