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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玛完全进入自己的状态,拿出一枚金色的硬币,正反面都没有任何特殊的图案,但图案只有分朝里和朝外两种区别,就是避免刻印方面造成硬币之间细微的重量差别。美国斯坦福数学家戴康尼斯曾经做过研究发现,「硬币重的一面会导致重心发生偏移,在投掷硬币时,重的一面会自然往下」。
“猜对的先手。”
硬币在半空中打了数个圈,层层叠叠的重影最后落在西格玛的手背上。
果戈里说道:“那我选「里」。”
“「外」。”
西格玛打开自己盖住的手心,平静地说道:“外。”
“那我先了。”
“请。”
我并没有客气,随手翻开了两张牌。
虽说上面都是一片纯白,但事实上白纸底下还贴着一张答案纸。这样方便别人可以撕开白纸,检查底下是否配对成功。当然这种是可粘合的。
西格玛作为裁判,开始检查两张卡牌。
“配对一组。”
声音落下来后,果戈里挑起笑意说道:“一开始的运气不错嘛。”
我没有回应他,直接又挑了两张。
西格玛再次检查。
“再次配对一组。轮到你了,果戈里。”
果戈里狐疑地看着我的双手,又说道:“你运气会那么好,你也出老千了吗?”
“你自己看吧。”
我自然是作弊了。
果戈里从我脸上得不出任何答案,歪了歪头,翻开一组后,他并没有找到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找到一组配对。游戏是靠触觉记忆,自然允许对手也可以摸卡牌,就像是一般的神经衰弱,翻开牌后,自然而然会让对手看到自己的卡面一样。
我首先从离我比较的近的卡牌开始翻起,只要我拿到14组配对,这场游戏起码是赢了一半。我这次又翻了一组配对,余光中明显看到果戈里下意识地看向西格玛。
从这个举动上看,他很可能会在想,我和西格玛串通了。但是我和他从过去到现在一点交集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是同谋?
西格玛对果戈里望向自己的眼神,反应冷淡说道:“做什么?”
“没什么。”果戈里收回自己的疑虑,提醒我一句说道,“就算是你赢了,你还得猜出我用了什么手法。”
我抬头又翻出一组牌说道:“你接受自己输的态度挺坦然的。”
一般在赌局上,大获全胜者要么运气好,要么技术好。这技术好的,自然是赌场老千。他们少有把自己的出千技术摆成明面的,输便是输,这是技不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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