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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时无刻不渴望那个眼神。
“明天几点走?”夏晚木抱着人,一步一步往床边走去,手上的力道隐忍地收着。郁清歌被她轻轻地放倒在床上,一双眼清清亮亮的,里面晃动着她的影子。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那张白皙的脸上泛起一片红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耳际。
“问你话呢,笨蛋。”
郁清歌没有答话,她站在床边,几下就把外面裹着的衣服脱得差不多,只留着贴身的小背心钻进了被窝里,扑到人身上拖长了声音抱怨着,然而回应她的只是一张红透的脸,以及一双低垂着的眼睛。
“不说我就要欺负你了。”
虽然话里好似还留了几分余地,缩在被子下面的手却已经莽撞地动了起来,她摸索着寻到了浴袍上松松垮垮的系带,没费多少力气就扯了开来,在那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的肌肤上细细抚摩着。郁清歌打了个颤,两只胳膊伸起来扣住了她的肩胛,微微用力往下压。她顺着这股力道埋进了起伏不定的山峰间,轻嗅着上头存留的沐浴露的香味,长长地舒了口气。
“累了吗?”脑后被轻抚两下,郁清歌十指插进她的发间,在里头无意识地拨弄着,一边很温柔地问道。她听出那话里的忧心,强打起精神,用力摇了摇头。
“我没事,不累的。”
为展示自己真的“不累”,她往前凑了凑,送上一个热情的深吻。怀里的人予取予求,过分乖顺的模样惹得她怜爱之心大盛,正要好好索取一番,却因为那眼圈下面一撇淡淡的青色停住了。
“明天没有行程吗?”
闷葫芦欲言又止的样子很可疑,她板起脸很严肃地把人望着,果不其然听见一个扫兴的答案。
“八点有个晨会。”
有一瞬间她简直痛恨起这个人排得满满的行程表,但很快这负面情绪便转化为怜惜和心疼,她停下了还在滑动的手,老老实实落在那细瘦的腰间,紧紧地把人圈在了怀里。
“那先休息,下次再……明天再说。”
她厚着脸皮说着极具暗示意味的话,被自己语气里显而易见的沮丧吓到了,不由得联想起一年四季不分时间地点发情的泰迪犬,一时难为情得不得了。郁清歌就更不用提了,那张埋在她颈间的脸仿佛都在发烫,一声如蚊子哼哼般的“嗯”从喉咙里发出来,好像还带着糖化了的那种黏腻感。她被这一声听得面红耳赤,又是喜又是羞的,恨不得当场挖个坑钻下去,又舍不得怀里抱着的人,在翻滚的羞耻感里沉沉浮浮,好半天都精神得不得了。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耳边的呼吸声变得平缓规律,她睁开眼,低头在那漆黑的发顶落下一个吻,凝神一声声地静听着,数了不知道多少秒,终于在一片惬意的安宁中也睡着了。
梦里人是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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