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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玩倒追的那个人又不是她。
但仍有一团巨大的沮丧和挫败感从心底升了上来,她出着神,开始反思陆振的“拉扯论”是不是真的有可取之处。是不是她真的太吝于给予,导致闷葫芦间断性地开了小差,或是干脆就慢慢丧失动力了呢?
想到这里,刚刚打过某只“蚊子”的手开始发烫,她心虚地瞥了瞥一边正在被人搭讪的某歌后,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郁清歌本来长得又不差,何况人又有才华,在圈里混得风生水起的,陆振提到的那些前仆后继的小姑娘们大概确有其事。而她虽然自信于自己的外在条件,但毕竟年龄的刀子一天又一天地架在脖子上,总是会让人觉得不太好过。
所以真是到了要给某人“一点甜头”的时候吗?这事儿不管怎么看总像是要出卖皮相似的,她有些犹豫了。
“要一起走吗?”
郁清歌在问她。她回过神来,发现场子已经要散了,门口陆陆续续有人在握手道别。她站起来,出于生闷气的别扭心理抓起椅背上挂着的大衣转身就走,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赌气没有说。
某人当然很快就追了上来,并且不顾被拍到的风险一直追到了车边。她本该心软的,但一想到在她不能了解到的时间里,郁清歌说不定也是这样对另外一个人的,嫉妒和愤怒就一齐冲撞到了喉咙口。她黑着脸坐进车里,几乎是抢着甩上了门,郁清歌的脸被贴着遮光膜的车窗挡了个干干净净,只能看见一个影子在玻璃上晃悠。
“开车啊,愣着干什么?”
司机从后视镜里捕捉到这一切,还在犹豫就受到她一声冷斥,老老实实地踩下了油门。车子缓缓动了起来,由慢到快,一个酸溜溜的声音从后座上响起,语气里满是忿忿。
“全世界也就你一个傻子敢这样甩开郁老师。”椅背上扒过来一个人,陆振朝着她耳后远远吹了口气,说出来的话竟然有点尖酸:“喂,你又犯什么病了?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做作,我都替郁老师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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