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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振惊得张大了嘴,她怕这人抓错重点乱想一通,急忙补充道:“我只是路过,不想跳舞去二楼避一避,结果就被她的小情人撞到了。”
这话像对娘炮而言像是毁灭式打击,那张欠扁的脸上一下子陷入了茫然。陆振的眉毛皱成了八字,嘴巴向下撇着,支吾了好久才垂死挣扎道:“……你是不是看错了?”
“嗯嗯嗯。”她抱着双臂枕在脑后,心不在焉地敷衍着,“也许吧,那大概是她的亲戚或者闺蜜什么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家老板其实是个痴情人,满意了吗?”
好长一段时间里,那张威力堪比机关枪的嘴再也没有打开过。男人捧着衣服,活像受了情伤被甩的是自己一样,浑身散发着心如死灰的气息。夏晚木没工夫在意他的情绪,翘着脚琢磨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连郁清歌也会在意这个问题。
开什么玩笑,她跟盛天荫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若说之前小叶的那口醋还算情有可原,那这一口实在是不合情理……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随即便很心虚地想到露台上那根在两人手里递来递去的烟,莫非郁清歌进院子的时候瞥见了?这样一想好像也说得过去,毕竟那道车灯光闪过的位置也蛮近的。
“我从良了,以后再也不管姓盛的那点破事了,保证一心一意磕你和郁老师。”陆振反省得够了,猛地抬起头,发誓赌咒一样字句铿锵道:“想想你也玩不过老板那种人,惦记着盆里的还要吃碗里的,真是贪得无厌!半点也比不上郁老师的纯情!活该流连花丛孤独终老。亏我之前还老觉得吃她这口饭就不太好胳膊肘往外拐,现在再也不了!从今天开始,我绝对撸起袖子把你往郁老师怀里送!”
夏晚木差点没被他这番论调给惊得从沙发上滚下来。她坐起身,右手的指尖在唇瓣上轻轻抚着,只觉得那里有点发烫,像是因背叛而留下了火的烙印。
“谁要你帮忙送了?说得好像我多没本事一样!而且我……”她清了清嗓子,故意作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但音量却很诚实地逐渐小了下去,到最后已经成了嘀咕:“我又不是非她不可。”说到这里她倒是来了底气,也终于琢磨到娘炮话里的不妥之处:“喂,凭什么我非得在这两个人里面做选择啊?一个根本是你杜撰出来的‘暗恋’我,一个是八百年前的前女友,我是哪里太差劲?就不能找个新鲜的人物吗?”
陆振撇了撇嘴角,神态里好像掺了些鄙夷。
“夏小姐,坦诚一点会要你的命吗?明明惦记郁老师跟狗惦记肉骨头一样,就没见过你这么口是心非的人。”
“谁惦记她了!”夏晚木直接站了起来,捞起抱枕跟扇巴掌似的一下下扇在娘炮的身上,“本来就是我甩的她,现在只不过是她老在我身边晃悠我没办法才搭理她的,我惦记她都没你惦记她多!”
陆振举着双手,五官皱着作出一副“根本不相信你”的表情,直被抽得在地上翻滚了几个来回才认输一样大喊:“好好好你甩的她,你根本不想惦记她,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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