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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歌将她从地上捞起,很小心地揽在怀里,一只冰凉的手贴在她额头上,那声音里还带着受惊后的颤抖。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她靠着这人瘦弱的胸怀,没来由感到一阵心安,因时间久远而稍显生疏的香气唤醒了已经迟钝的嗅觉,五感被激发了似的,盖过了脑中之前还无比强烈的晕眩。
喉咙像被撕裂了一样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浑浊的嗯啊声,她想这大概也是梁婉嘴里的“药”特意设计出来的效果,毕竟在某些场面下,放任受害者喊叫或是说一些难听的话到底是败兴的。
她摇了摇头,半睁着眼静静地望着脸色焦急的人。
“说不出话吗?除了喉咙别的地方还有什么不舒服吗?”郁清歌了然,那只手很怜惜地在她颊边抚了抚。
她闭了闭眼,体内渐渐苏醒的情潮缓缓涌动着,已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真是难以启齿,更别提干哑的喉咙根本不允许她说出一个字。她费力地抬起胳膊抓住了颊边的手腕,轻轻地捏了捏。
“对不起,我本来一直盯着的,一个转身的功夫梁婉和你就不见了。早知道,早知道……”
郁清歌反手握住她,眸子里波光莹然,始终躲避着她的视线,像闯了祸的小孩子一样,既难过又心虚,满脸的无措。那柔弱的表情看得她更加口干舌燥,心头一把火熊熊地烧了起来。
真要命,这是什么神药,这么快就进入第二阶段了吗?她想也许可以使几个眼色来测试一下很久以前培养下的默契到底还管不管用,然而某人沉浸在后怕的情绪里,从头到尾就没跟她对上眼。
她默默叹了口气,侧过头在紧挨着的柔软上隔着布料蹭了蹭。这次晚宴郁清歌跟她一样选了极贴身的裙子,为了美感里面只上了迷你乳贴,因此这样的触碰就更加直接而暧昧——柔软单薄的布料所起的缓冲作用非常有限,她几乎感觉自己与那柔滑的肌肤间没有任何阻隔。
那瘦弱的身子一瞬间板得僵直,郁清歌过分白皙的脸蛋暴涨成番茄色,狭长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直愣愣地望进了她的眼里。
一阵尴尬到心惊肉跳的沉默后,郁清歌木着脸轻声地问:“她给你下了那种药?”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感到一股难言的羞耻,只得别开了眼轻轻吐了口气,机械地点点头。
“……我打个电话叫人做下准备,等会你跟我走,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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