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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半天这人都不开口,她有点着急起来,皱着眉语气很差地催了一句。好像被她话里透出的不耐伤到,那双手烫着了似的很快松开了,郁清歌定定地看着她,唇瓣颤了两颤,嗫喏道:“你……要小心。”
“我有什么要小心的,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简直是莫名其妙,夏晚木退开两步,心情忽然差得要命。这只闷葫芦乌龟似的总是吞吞吐吐、要说不说,在别人面前却不知道有多进退得体妙语连珠。她莫不是上辈子欠了姓郁的血海深仇,这辈子才要受这人的折磨,被害得孤伶伶独自过了八年还不够,重遇上了还得不停地受气来火。
“别跟着我了,上次说的那些不是气话,我认真的。拜托你如非必要不要老是出现在我面前,当我求你了,行吗?”
怒气上头,她甩下几句狠话转身就走,也管不了郁清歌听见这话会怎么想,是伤心或是气愤都与她无关,她这样的小虾米烦自己的事都来不及了,哪还有空陪歌后玩什么猜谜游戏?
这下大概是能清静了,她仰着头长吁了口气,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抓着肩膀按住,那手上的几道很大,尖细的指甲几乎抠进肉里,疼得她打了个激灵。
“你有完没完?!”
她压低声音斥了一句,瞪着眼睛转过身,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那张表情冷淡的脸,梁婉笑眯眯地望着她,勾着的嘴角透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别生气嘛,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恩人的么?”
夏晚木冷着脸,没好气地反问:“敢问梁小姐什么时候给我施恩了?”
“呀,刚刚也不知道是谁缩在角落可怜巴巴的像条落水狗一样,不是我给你提拉到前面去,你有那个机会露出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吗?”
夏晚木无动于衷地看她两眼,对迟来的口水仗兴致缺缺,扒开肩上扣着的鸡爪子转身就走。
梁婉沉下了脸。
“唉你干嘛呢?我有事找你说,你就是这样对待公司前辈的吗?”
她顿住脚步,侧头挑着眉很轻蔑地冷哼一声。
“梁小姐,你算哪门子的前辈?离了盛皇的坑,还要端盛皇的碗?不要脸也要有个限度吧?”
梁婉小意可人的脸涨得通红,衬着厚厚的粉底和颜色过深的眼妆,像极了几十年前很火的香港恐怖电影里的女僵尸,在刻意调暗了灯光的场馆里显得特别渗人。那涂得过红过厚的嘴唇张合了好几次,咬牙切齿地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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