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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他这话说出来过多久，原本还在张牙舞爪的三级咒灵们就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瞬间化为了灰烬，消散于他的眼前。

“如果是‘去死吧’这样过于直白的话，会让咒灵们意识到什么，若是换一个说法的话问题就不大了。”

“说是咒言力量，但是这种程度的……狗卷都没有使用过，你真的不是掺杂了其他力量进去？”

瞥了眼灰都没有留下的咒灵，立香反问道：“你觉得呢？”

五条悟觉得……

他能觉得什么啊？这简直是颠覆了他对于咒术师的了解……不，应该说咒言师的力量如果真的可以到达这个领域，那他也乐于见到这样的进化。

原本的测试教学，由于立香的一顿乱打不了了之，五条悟觉得所罗门这人不需要教，比起虎杖悠仁还要高的战斗天赋足以说明这一点。况且，咒力这种东西，只要如今的所罗门需要，她身边那个存在可以分分钟提供给她，五条悟连控制咒力都懒得教了。

在禅院真希和胖达他们的祓除下，附近一带的咒灵已经被清差不多了，加上刚刚所罗门解决掉的部分，并盛几乎和咒灵绝缘了。

“真是不可思议啊，明明是不怎么前卫的小地方，人的负面情绪少得可怜啊。”

咒术师的发言令立香感到莞尔：“很正常的事情。正因为这里地方小，反而每个人都容易满足，内心没有空洞也就不会去计较和抱怨什么，说明每个人都深爱着并盛。”

五条悟笑了笑，言语中带着说不出的味道：“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你能够说出这番话也真的是很不容易了。”

“……明明见过我的本体，你还觉得我真的没有感情？”

她的话音落下，就被五条悟给捧住了脑袋。

视线中才映入青年凑近的面容，紧接着就被人给轻触了下嘴唇。

耳边传来青年的低语：“那我这么对你，你会生气吗？”

“说穿了，这份感情不属于你，身体也不属于你，那你当然对谁都是一样。我向你寻求感情却毫无所得，寻求你的慰藉反而如愿以偿……你让我如何相信这样的你有感情？”

“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也会选择许愿对象？”

松开了按住所罗门腰部的手，五条悟扶正了墨镜：“知道啊，但是那和我没有关系。”

“向着没有感情的机器许愿感情，这会让我觉得你是在自虐的，五条悟。”

五条悟摸了摸鼻子：“或许如此，但是我·乐·意。”

没人可以喊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没有人可以去阻止一个人自虐。

就算是全知全能的王，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