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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浅又道:“殿下还说,是因深知驸马爷不喜这种场合,才未叫上驸马爷一起的。”
穆絮颔首,“那她可有说何时回来?”
“这个...倒没有,依清浅看,约莫再过两三个时辰,殿下才会回府。”
穆絮不知是该感到庆幸,还是该失落,“好,待殿下回府后,劳烦清浅姑娘派人告知我一声,我有事要同殿下商讨。”
清浅觉得纳闷,驸马爷为何这般客气,还有这语气与脸色,皆不对劲,“是。”
在穆絮转身之际,清浅看到了穆絮手中的镯子,“驸马爷,这镯子....”
“殿下的镯子怎么会在驸马爷这儿?”
对上穆絮复杂的双眸,清浅解释道:“前几日便不见了,一直未寻到,还以为丢了呢。”
这话如晴天霹雳,劈得穆絮脑袋嗡嗡作响,她的眼中满是错愕,她不敢相信,这白玉镯竟然真的是且歌的!
清浅接过穆絮递来的白玉镯,又问道:“驸马爷是在哪儿找到的?”
穆絮没有搭话,而是转身回了暖香小筑,在这途中,她的脸上多了两道泪痕。
尽管有不解,但清浅也没追上前去问个明白,只将那白玉镯收好,又回了宫中复命。
宴会中,全是一群老狐狸聚集,玩乐之间,且歌也时不时地借机敲打某些大臣,别看着皇帝病了,便不安分,倒是有那么三两个人受人指使,想给且歌难看,殊不知是在往枪口上撞,让其给化解了不说,还被重重一击,如此一来,倒也没人再敢放肆了,生怕被揭短,接下来,直至宴会结束,一群老狐狸都相处得尤为“和谐”。
而后,且歌又去了乾清宫,刚入大殿,一个花瓶便砸在了她的脚边,随后发出一声脆响。
清浅被吓了一跳,她慌忙将且歌往后拉,又站在了她前面,将她护住。
且歌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让开。
且歌将目光落在了撑着书桌才勉强站起的杨灏,因几日没怎么进食,俊俏的脸上毫无血色,嘴唇也是干裂,凌乱的头发下露出一双充满怨恨的双眼。
这几日,且歌都来看过他,相比原先连床都下不了,现下倒是有些精力了,原来用安然的性命来威胁这么管用。
杨灏拿起桌上的另一只花瓶,尽管很吃力,但他还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拿起,随后向且歌扔去。
“哐当——”
且歌连低下头看一眼都没有,她踩着碎片,向杨灏走去。
杨灏艰难地挪动,又吃力地拿起桌上的东西,向且歌砸去。
且歌没有去躲,因他身子虚弱,力气不大,故每次都正好落到她的脚边,“看来陛下还是有些力气的,能拿得起东西了,恢复得不错,再等几日,应该就能批阅奏折了。”
“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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