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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转头看着郭贵人,“我这脸色不好吗?”
郭贵人摇了摇头,“我觉得跟平常一样”。
十一坐到了宜妃身边儿,从炕桌上的小篓子里面取出来一个小锤子,慢慢的砸核桃。“儿子在额娘跟前这么久了,您高兴不高兴儿子能感觉得出来,您今天不高兴了?”
宜妃一听,颇为欣慰,笑眯眯的跟她妹妹说:“前面的那俩都白养了,就这小子知道心疼我。”
说了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耳朵,发现耳朵有点凉,把面前的一杯热茶放到了儿子跟前,“快端着喝下去,热热的驱驱寒。可不是生气了吗?刚才在皇贵妃娘娘那里,你额娘一时没注意走在了良妃娘娘前面,八阿哥对着你额娘瞪了好几眼呢。”
“难不成我额娘连走在谁跟前都要被人家用尺子量一量吗?良妃娘娘虽然也是一个妃子,但是成为妃子才几天,额娘当初一进宫就是妃子,若论进宫时候,目前也就您和皇贵妃娘娘算得上尊贵,其他人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才得意了几天了就敢这样了。”
郭贵人赶快拍了一下十一的胳膊,“小声点儿,你难道不知道隔墙有耳吗?估计人家这个时候风头正盛,咱们没办法跟人家硬碰硬。”
十一阿哥心里堵得慌,听了姨妈的话,一口把杯子当中的热水喝了下去,“知道了,姨妈也别把这话放在心上,我又不是那闯祸的孩子。到底是委屈了我额娘。”
宜妃摇了摇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人家都说太子如何如何……但是太子在的时候,我还是尊贵的宜妃娘娘,太子被废了,我倒是成了人下人了。”
郭贵人为这个母子俩操碎了心,“姐姐,刚说完孩子您怎么也跟着犯起这样的毛病了,隔墙有耳!”
宜妃压低声音:“你如今看不出来吗?皇贵妃娘娘要出手了。”
郭贵人非常好奇,“她最近不是病着的吗?”
“她病着不假”,一位说到这里,把手上拿着的账本抖了两下,“看见了没有?这就是敲门砖。我运气不好,抓到了一本布料和木头,大过年的能用几根木头?布料会有一些用处,但是都是一些装饰的,用在边边角角。
惠妃当年经手金银都要克扣一些,良妃穷人穷惯了,她要是见到了金银,难道就不会伸手了吗?说不定会贪的更多,有时候皇贵妃出面修理了她,她们母子俩这么多年攒下来的脸面,都要被扒得干干净净。”
郭贵人摇了摇头,“不见得吧,良嫔那个人不是姐姐想的那种人,你要说她不会处理宫务我还相信,你要说她贪污金银我就不信,她那个人,和她那俩儿子都不一样”。
“她当然是不会伸手呀,可如果她儿子需要呢,当娘的自己不伸手是一回事,儿子急需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八阿哥想要更进一步,就需要更多的金银,这个时候正是往里面砸银子让人说好话的时候,更不能手软。
但是有再多的金山银山也搁不住这样花。他总有银子不凑手的时候,可是内务府的银库里面成山一样的堆着金银。八阿哥难道就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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