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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想啊,过几年你们再凑一起打牌了,人家背后有个贤惠的儿媳妇捧茶打扇,你身后总不能立着一个母夜叉吧,儿媳妇贤惠了能伺候你,要是脾气不好,你等着受气吧。”
“可……”
“没什么可不可的,放心,你想到的朕都想到了,你想不到的朕也想到了。乖乖的等着儿媳妇伺候吧。”
田蜜心想我不缺伺候的人,想争辩被他一手捂住嘴,康熙的意思这事儿过去了,别争论了。不如咱们两一起做点有意思的事儿,这有意思的事儿就是他教给田蜜猜拳行酒令。
两个人中间带着一壶酒,这个壶是鸳鸯壶,壶中有机括,一面是酒一面是水。赢得人喝酒,输的人喝水。
“酒令千万种,爷们们的粗俗,女眷们的绵软,你想学哪种?”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都要。
“先学爷们们的,”田蜜一拍桌子,很想摆出座山雕的气势,可惜穿的衣服裹得太紧,没办法把脚踩在凳子上。
“这可是你说的,”康熙把一竹筒的象牙签推到一边,“来,先拉手。”
田蜜握上他的手,就看他和自己的掌心接触了以后收回手,开始大喊,“哥两好啊,六六六啊,五魁首啊……喝,你输了。”
田蜜:“我……我输哪儿了?”
田蜜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人家美滋滋的喝了一杯酒,“重新开始,八匹马啊,九常到……你喝,又输了。
田蜜:“………”我喝。
“表哥,你再跟我说,这词都是怎么说的。”
康熙摇了摇头,他喝的有点急,已经有点上头了,“咱们不学这个了,这个虽然粗鲁,当时里面有学问,都是男人之间的人情世故,咱们学文雅的。来,联诗。”
这个也有难度,田蜜上辈子是个理科生,这辈子读了一些经史子集也没学会做诗。
“表哥,不如咱们背诗,上一句和下一句要押韵。但是不可用上一句同一首古诗里的。”
“这主意不错。朕来开头,鹅鹅鹅。”
“什么?”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听说过吧,前三个字,鹅鹅鹅,你接着往下联。”
田蜜:“……”我想不起来。
她开始耍无赖,“不行啊表哥,这个太难了。”
“输了,喝。”
咕嘟咕嘟,又灌了一肚子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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