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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允诺有些诧异,“为何?”
她就不信施故会比自己更了解汪嬷嬷,何况老太太到了养老的年纪,不养老那也不会继续帮谁带孩子。
施故哼了一首古风歌,却也没有直接哼出具体的歌词,半晌才说:”她执念太深了,除非油尽灯枯,不然会一直守着先帝的后人和江山。这个你不是知道的吗?”
尚允诺确实明白汪嬷嬷对先帝的感情,真要和对方仔细聊这个,又怕老人家会伤心,只好咳嗽了几声:“说的也是,本宫会遵从她的意愿。”
之后,她没再提起这个尴尬的话题,毕竟自己的感情还不明朗,好在她够冷静,没真的陷进去对施故的依赖,抓不住的风就是抓不住,难道她还能继续勉强人家留下来?
尚允诺回过神来才发现施故已经出去了,心中又想起汪凃刚才说的话,如果他们真的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还会不会来找施故的麻烦,这似乎不是自己该担忧的。
宫里。
在用完夜宵后,女帝就把施琅月召进宫,她的神色告诉赵嬷嬷今天的事很不妙,尤复广说了那些挑衅的话,是个人都会觉得生气和自负,真没有见过那么喜欢自以为是的人。
施琅月走进来就觉得气氛紧张,“陛下深夜召见,莫不是为了倒流国的事?”
女帝淡笑着:“不然还能是什么?你今天也听到了,尤复广说他们太子娶了诺儿,就是我们若徽国的福气,知道她成亲了,又说让月儿入赘,你说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敢和孤这么说话?”
即便尚允月是个男儿身,是个将来要嫁给别人的皇子,那也该是别的女子入赘,这样说还是那些人高攀了!
施琅月认为女帝就是被激怒了,“陛下息怒,明天就是朝夕会,尤复广肯定还是会派人整别的戏码,断不可上了他的当。”
女帝神情稍微缓和了些,“不着急,朗铁冰后脚就被诺儿叫来了,孤很想和他合作,就是不知道他担不担待得起。”
“您的意思是,要扶持他当倒流国的新帝?可他的实力不足以和任何人抗衡,再则,郎浩没有打算退位让贤,星眠的人还在兴风作浪,怕是不妥。”
施琅月认为很多事不能乱决定,何况朗铁冰未必是真的与尚允诺交好,若是真的在利用大殿下,那么最后还是会让这些变得更复杂。
女帝伸展了双臂,“那也未必,朗铁冰这个人野心不足,对诺儿是有几分义气,又是个孝顺的孩子,为了他的母亲必然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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