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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悦,“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施故继续投放纸钱,“在祭奠一个死去的朋友,也可以说她是个把自己作死的情圣。”

老夏可是初恋哎,就这么把命给玩没了,叶否对此感到的不是负担,就是讽刺?

施故不确定自己有一天为了解脱,会不会也设局,一步步地抹去所有存在的痕迹。

尚允诺看着施故眼角的泪痕,怼人的话变成了两个字,“节哀。”

她感觉小傻子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死去的那个人,没准真的是对方很重要的朋友。

施故起身揉了揉眼睛,“骗你的啦,我这种满口谎言的人哪有朋友,不过是心血来潮闹着玩。刚才的那些都是包打听写的话本,可不要当真。”

她拍了手中的灰尘,又接着说:“不过,我还是很感慨人和人的信任,脆弱的就像水,一洒出来全都没了。所以殿下还要和我继续搞事情吗?”

“是吗?本宫不懂你的意思,难道你另有打算?”

尚允诺怎么可能不知道,包打听平时写了那些话本,施故很明显在内涵别的,难道祭奠的是对方的恋人?

施故弯了嘴角,“可以这样说。也可以理解成为我的自以为是,不过还是要提醒殿下,任何时候别把自己整没了就是。”

本来是想提醒小公举别和老夏那样,总是盲目做自我感动,被别人怀疑是别有用心,其实双方都有矛盾的蠢事。

后来又想到自己曾经也是这样,她们还不至于是讨论感情的关系,于是就刹住车。

世道变了,一厢情愿和爱而不得,都是自己选择造成的,不再是那种平常的纠缠,反倒是成了他人的累赘。

所谓的信不信任是个伪命题,人家一开始就没有义务选择信不信,或者爱不爱。

施故这么想是释然了些,她需要更多的自我反省,才能在最后时刻保持清醒。

以后见到伊澜可能不再那么激动,而对方可能也已经不记得她曾今是谁。

如此别过,甚好。

尚允诺转过身看着地板的青苔,淡淡道:“既然知道做了很多蠢事,接下来,本宫希望你可以帮我解决尤复广,倒流国和若徽国达成和平共处。我家里的事,我自己解决。”

施故微微鞠了躬,“感谢殿下的信任,编号4101选手竭诚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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