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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七娘正色厉声:“我凭什么相信你?”
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为何突然就被一个陌生人给揭穿了,是她没有躲过别的眼线?
施故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你是让白飘飘亲自和我谈,还是打算和我耗着?你是不是真的愿意给她打工,想必你心里最明白。”
花七娘皱眉,“你调查我?”
施故起身收拾东西,“按理来说,你不该有此智商,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本来这就是对你们一本万利的事。你不想要,相信别人会感兴趣。”
她想起汪凃曾经用一个破葫芦,就能骗到魔尊的顶级法宝,当初就应该学着对方的忽悠能力才对。
花七娘盯着被布掩盖的泪珀,“且慢,我给你一百万两,但你要告诉我,是怎么看出我在易容?”
施故觉得这个问题为啥内涵,松开了布袋的手,“当然是用眼睛啊。”
花七娘就知道不该问她这个,拿出了银票又有些不放心,“这么多东西不会有问题吧?”
施故数着分文不差的银票,笑的比外面的阳光还要暖和,“你说的问题是怕主人找过来吗?放心吧,这些可都是我凭本事忽悠过来的,它们的主人要么死了,要么忙着秀恩爱,要么跑路了,不会有售后问题。”
花七娘还没有听明白,就看到施故如一阵风消失了,而这些东西确实价值不菲,全部都给大老板,多对不起她自己垫付的那一万两。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 40 章
尚允诺出了皇宫,寻思着醉星楼前阵子和白家发生冲突,确实不是大事,没有借题发挥估计是很忙?
女帝半开玩笑地说了叶叹云的事,一方面是不想她深究,一方面也是为了护着凤后。
想到从前的结局,尚允诺心中仍旧一片酸楚,她看得出女帝是对自己寄予厚望,这份期待的背后是利用。
她不敢埋怨太多,唯有在其中找到空子脱身立刻。
尚允诺没有让随从跟着,独自去了醉星楼的附近,忆起了年少的事,怕是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心境。
还未走到门口,便看到了白皓影和尚允凤去了对面的茶楼,旁边还有几个人拿着笔杆子使劲写东西。
她望了会没有跟过去,也不管那些人的眼神,打算和掌柜的核对下账务。
施故这家伙贪财的性子,给尚允诺提了个醒,没有厚实的家底,指望她靠双手吃饭不可能的。
掌柜的不在,管事的小荣战战兢兢地拿出了账本,“殿下,都已经盘点好了。”
尚允诺仔细看了眼,都是自己看不懂的,知道总额没亏就放了回去,“你怎么了?难道本宫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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