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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DJ声震耳欲聋,舞池上的人忘情摇摆,放纵自我。纸花雨从天空洒落,像极了冬日的雪花。
傅西语手背抵着下颔,目光沉醉迷离。
记得那次因为何安浓的事情,薄珧被社会上几个混混打伤,差点命都没了。
她的父亲是个重男轻女的人,从来不把薄珧当回事,哪怕那时候的薄珧身上都是血,体温慢慢下降,而傅西语毫无办法跪在男人面前哀求不已:“求求你送她去医院,她伤得很严重,求求你,你是她的亲人啊。”
男人的眼神只有排斥与冷血,“自己在外面闯下的祸事自己承担,家里没钱给她治病。”
傅西语恨透了这种父亲,从沙发上把昏迷的人背在身上,脸颊蹭到她身上的血,“薄珧,你还好吗。”
“我送你去医院,他们不要你,我要你,以后你就好好的不要再为何安浓拼命了,你答应我好不好。”傅西语背起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头发凌乱的覆在脸上,冲进黑夜的那一瞬,她紧张而害怕,甚至恐慌。胖乎乎的身子竭力撑住,手臂护住,司机离这儿太远,路上车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一望无际的黑暗。她等不及,害怕这个人会死掉,以至于她彻底崩溃了,急得大哭起来。
“呜呜呜怎么办,该怎么办才好……”
侍者走过来打断她的思绪,询问:“小姐,需要招人陪吗?”
傅西语眼角捎带湿意,抬起手指,眯细了眼睛苦笑:“你的人我看不上,我看上的人,从不爱我。明月装饰着你的窗户,你装饰着我的梦境哈哈哈花腐烂的味道,比野草还难闻。”
侍者看她喝了这么多酒,语无伦次,面色阴沉沉,有点吓人。赶紧让人为她备上醒酒茶,送过来却被她打翻了。
“滚,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她醉的不清,身心俱疲趴在桌上睡了过去。不知过去多久,她被一双手抱起,深陷柔软的怀抱。
这人熟悉的香味弥漫在鼻息间。
眼睫阖上,手慢无声息的抓紧对方的衣袖,“你怎么把我忘了呢。”
薄珧把她放回床上,手臂被她扣住,淡淡的回头看去。
女人嘴里喃着她听不懂的话。
“别走,她哪里比我好,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办才好……”
“什么怎么办,你睡前喝蜂蜜水吗,我去给你倒……”薄珧听的一头雾水,方起身猛的被她起身从后面抱住,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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