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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巩烟从背后搂住她,亲昵蹭了蹭她耳朵。
花曼依不吃她这一套,解开她的手,“奶奶八十大寿马上就到了,不是说要严肃正经么?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身后忽然没了声响,花曼依疑惑回头,只见原本敞开的门不知何时关上了,巩烟正在朝自己走来,手腕被她拽住,往内室里走去,拨开珠帘,把自己按在桌边。
花曼依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吻住,衣领扣子一个个被解开。
“阿烟,你……”花曼依好不容易得空喘口气,趴在桌边,香汗涔涔,双腿打颤。
“今晚……别亲这里,今晚还得和奶奶吃饭……阿烟。”花曼依努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可随着动作幅度增大,她完全被巩烟带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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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继续穿过廊道,把剩下的冷饮端到另一间厢房里,正要敲门便被喊住,“我来吧,你下去。”
佣人应诺,恭敬退下。
高挑的身影端着杯冷饮进去,走到楠木书架前,把冷饮放在桌上,略带责怪意味,“医生说你不宜喝如此冰凉的东西,你怎么听不进?”
书架旁便是宽阔的扇窗,放了两张西洋休闲椅子和桌子,一般这个时候用来喝喝茶看看书。
坐在窗边的女人放下手中的书,望向外面的蓝天,眉间忧思,“书兰……我不止一次在想,如果那天我死了,你是不是会比现在过得更幸福?奶奶想抱孙子的心愿你能替她实现,你会和张齐琴瑟和鸣,白首偕老,老了之后儿孙满堂……”
“你提他做什么?是不是奶奶和你说了什么?”巩书兰脸拉下来,“我去找她谈谈。”
“书兰!”眼见她就要过去,江吟急忙起身拉住她,“奶奶没有和我说什么,你别乱想好不好?”
巩书兰停下,低眸看她,仍有些怀疑,“真的?”
“真的。”江吟点头,“是我自己忍不住想多了而已。”
那日她从鬼门关回来,看到原本应该在轮船上回南城的女人就站在她面前,那一瞬间以为回到了小时候,小时候每次生病,巩书兰都会在自己家里住上几天,直到自己痊愈才会回去。
不仅如此,每次大雨滂沱雷电交加的雨夜,巩书兰也会提前在乌云密布之际过来陪自己,就因为自己怕闪电,会在夜里睡不着。
外人都以为她和巩书兰姐妹情深,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对巩书兰有多依赖,直到那件事发生,她害得她双腿残疾,她们产生了间隙,从那以后,误会与纠缠袭来,她们互相折磨了半生。
那天那通电话,她要听从家里的旨意与他人结发为夫妻,并且承诺从此不再与自己往来,她走的那一刻她就孤零零躺在床上,恍惚间轮船呜呜作响的汽笛声钻入耳中,甚至还听到了她们小时候一同观看过的西式教堂婚礼演奏曲,巩书兰会牵上家里安排的人的手,走入殿堂,结婚生子,从此眼里不再有她江吟的存在。
意识到这个,巨大的悲恸汹涌袭来,好似要把她淹没,最后自己险些气结于心呕血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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