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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书兰脸歪到一边,刺痛从脸颊传遍全身,久久没有动,她怔怔盯着被单下江吟没盖住的脚趾,红唇张开,“所以……姐,你也喜欢她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
巩书兰抬起头来,和她一直尊敬的长姐对上视线,“今晚,你和她接吻时是不是也沉溺在其中?”
闻言,江吟有一瞬间的失神。
又一声巴掌落下,巩烟冷漠扫过这个血浓于水的妹妹,“你眼里就只有这些东西?书兰,你太令我失望了,穿上衣服跟我回去!”
……
福伯在院子里焦虑等着,里面东西倒地摔破的声响倒是没有了,可实际情况他又不清楚,也不知道夫人在里面有没有事。
门口突然被人打开,福伯一惊,看着从里面推着巩书兰出来的巩烟,他愣在原地,“夫人?书兰小姐?”
“去开车。”巩烟看了一眼轮椅上的女人,转头吩咐道。
福伯看着这仿若什么事也没发生的两人,只除了书兰小姐脸色的两个巴掌印,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嘴边张了又张,最后诶一声去开车。
福伯的身影远去,巩烟推着轮椅经过院子,巩书兰脸色难看,“你还没回答我。”
“我若是喜欢,绝不会让她被你欺负至此。”
出到大院门口,巩书兰回头看了一眼二楼,冷冷发笑,“那是她欠我!”
声音还没落,脸上又是一巴掌,与此同时,巩烟压抑怒意的嗓音响起,“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把她逼死!”
巩书兰不吭声了。
“巩书兰,你给我记住,你的腿疾罪不在江吟,你少拿这件事要挟她。”经过这件事,巩烟不用多想便知道来龙去脉,她竟不知她这个妹妹竟然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并以此作为把柄要挟江吟,任她蹂/躏多年。
巩书兰敛下眸,看不清神色,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上了车,姐妹两坐在后座,气氛将至冰点。
“明日你就回南城,待在家好好休养。”突然,巩烟说了这么一句。
“那她呢?”巩书兰望着前面的路,“她跟我回去,我就回去。”
巩烟转头看她,仿佛看到了小时候谁都劝不动的巩书兰,“巩书兰,你多大了?”
巩书兰:“28。”
“在海城28岁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你还小?”巩烟被她气笑,点了支烟,“江吟又不是你什么人,她凭什么跟你回去?”
巩书兰被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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