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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巩妈,曼依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大概太过高兴,花曼依没脸没皮从自己嘴里借了个吻,葱葱玉指娴熟将吻抛向巩妈,“巩妈,你今天真美!”
哪个女人不喜欢被夸漂亮,尽管知道花曼依嘴里的夸奖带了明显的谄媚和讨好,巩烟抽着烟,还是忍不住轻笑起来。
“油嘴滑舌。”
花曼依兴高采烈出门,刚打开门听到这一声,她忍不住反驳,“巩妈,你又没尝过,你怎么知道是油嘴还是滑舌?”
空气里一刹那安静了,花曼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猪话,脸色瞬间蹿红,手上握着门把快速关上门。
隔绝了里面的空气,花曼依仍旧懊恼不已,她太轻佻了,她花曼依怎么敢说这种浑话。
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
意识到这个,花曼依越发羞愧难当,一边往自己房间走,一边懊悔拍拍额头。
巩烟坐在房间里久久未动,眼神晦暗,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半晌才起身走向办公桌,翻阅近几个月的账簿。
……
有了10块大洋之后,花曼依走路腰板都挺直许多。
“来人啊,雁姐喝醉了,来个人帮帮忙扶她上楼,我去煮醒酒汤。”薛问雁身边跟着的小丫鬟铃铛在台后着急大喊,但是人人都在忙着,都腾不出手来搭把手。
花曼依看到上前把人接过,“铃铛,我来把雁姐扶上楼。”
“啊,好!”铃铛感激地点点头,“我去煮醒酒汤!麻烦曼依姐了!”
“不用客气。”
花曼依把人一只手弄到胳膊上,好方便扶人上楼,毕竟是女人,力气小了点,花曼依费劲吃/奶的力才把人从一楼大厅扶到二楼。
薛问雁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不起眼的一个房间,就如同她这个人一样,不会特别引起注意。花曼依想起来风海都快一个月了,和薛问雁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平时如果不是她主动过去找话聊,薛问雁几乎是不会主动开口。
一开始她以为对方不欢迎自己,但是后来才发现这个女人好像无欲无求,与世无争,鲜少和人打交道。
花曼依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很浓很重,是不要命那种喝法。胸口衣襟甚至也湿/了,不知道是喝酒时不小心滴湿还是别的原因……
她不想去细想,在风海的这一个多月,她多多少少知道有时候陪酒是避免不了的。
有的人就是那么恶心想要人陪酒,不陪就不把酒算在领舞的头上,能拿到的提成就很少,被吃豆腐是常有的事。
酒量小的,损失会更大,就这么醉倒在男人堆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虽然巩妈明令禁止把人带走,但是歌舞厅那么大,那个女人也不是那么强大到事事都照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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