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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期已经无心思考为何雾切久司会预测到弟弟们受伤的事情,抱起骨喰就往修复室方向冲去——
“三日月大人。”在一期一振跑走过后没多久,狐之助才气喘吁吁地跑到三日月面前,“大事不好了。”
望着尾部毛发有火焰灼烧痕迹的狐之助,三日月正色道:“我们先去和队伍其他成员汇合?”
三日月不疾不徐的声音成功安抚住了惊慌失措的狐之助,情绪平复下来之后,狐之助立刻转身示意三日月跟上自己,“三日月大人请跟紧我!”
一期一振将骨喰送入修复室后,立刻就听从了雾切久司命令离开修复室,然而他并没有远去,而是站在室外守候。雾切久司感知得到一期一振的气息,却也没有再开口让他离开。
久司伸手关上修复室大门,转身走向伤势严重、陷入昏迷状态的骨喰藤四郎。食指指尖轻点在骨喰的额头,下一刻,骨喰就现出了刀剑原形。
“……”
望着刃身上出现多处缺口的骨喰藤四郎,久司沉默地拿起修复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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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随同狐之助来到粟田口部屋。
往日嬉嬉闹闹的短刀们,现在都安静地坐在室内,见得狐之助和三日月宗近立刻起身上前询问骨喰藤四郎的状况。
“主公和骨喰的气息都还在修复室。”三日月轻声答完,包丁就哭了起来。
包丁藤四郎双手掩面痛哭:“呜——。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当时没有追上去的话,骨喰哥哥也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包丁话语一出,室内又陷入诡异沉默。一队出阵人员脸色都不太好看。
“发生什么事了?”信浓和药研闻讯匆匆从马厩赶回部屋,连弄脏了的衣服都没有来得及更换。
“药研哥……”乱抬头看了眼药研,又低下头。
“三日月先生?”药研无法从弟弟们身上探知答案,便将求知视线落在三日月身上。
“三日月大人才刚刚被我拉至这里,还未了解情况。”狐之助立刻开口解释。
药研看了眼狐之助,再看三日月,见后者轻轻点头,即刻蹙起眉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信浓悄声来到哭得不停的包丁身边,递给他干净的手帕。
“呜……”包丁接过手帕,哭得更加厉害。
信浓无奈地看着包丁,“趁现在想哭就哭吧。往后再出阵几次,你就会渐渐习惯不再哭泣。”
包丁紧紧握着手帕,泪眼朦胧地看着信浓,低声询问:“哥哥们之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信浓轻轻点头。
“我……”包丁低下头,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他立刻用手臂擦干,哽着声音道:“我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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