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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团冲徐曼玥摆了摆手, 双手拉着书包的两个条条，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学校, 看上去都是挺好的，直到饭团走进了教室之后。

迟钝下来的步伐，方才的轻快一扫而光，旁边有同学过来搭讪没说上几句很快就走开了, 半点没有在家里时候的阳光开朗。

徐曼玥心下一沉。

车子在原地停留了很久的时间，上课铃声响起来车子才慢慢离开, 没有开向徐家的方向，而是朝其他一个陌生的方向去了。

徐曼玥再一次认识到了她的失败和无能，她根本就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义务，饭团长大的这些年来, 她别提照顾饭团就连陪着饭团长大，这样子的事情都没有做到。

“饭团在学校……是不开心吗？”

徐曼玥跟着柳凌烟叠着蝴蝶结，踌躇了好久才问出来。

“饭团在学校也不是不开心，就是没有在家里活跃，她有点怕生，在学校不太爱说话，同学倒是挺喜欢她的，至少会主动把作业交过去，不会为难她。”

柳凌烟见她笨手笨脚把一个好好的蝴蝶结变成了一团看不出什么形状的东西，连忙抽过来补救一下。

“不为难就算好了？”

小时候总爱闹的女儿、现在在家里也很活泼十足一个小话唠的女儿，在学校却是沉默寡言，笑容也少，亲近一点的朋友同学也没有……

这些日子送女儿去上学，看着女儿的背影，徐曼玥心尖就会泛起绵密的疼痛。

她怕自己如果知道女儿的情况，会忍不住想要去找女儿，只吩咐了下属调查学校、调查学生、调查老师……独独没有调查过女儿人际交往这方面。

“……”柳凌烟放下手上完美的一个蝴蝶结，垂眸，叹了一声，“是我们两个的原因才让女儿性格和小时候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胎教，这是很重要的。

怀孕期间妈妈的心情更加会直接地影响到孩子的性格。

柳凌烟怀孕的时候徐曼玥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无时无刻地宠着，妈妈整个孕期心情愉悦生下来的宝宝也就是阳光快乐的。

小时候的饭团很活泼很闹腾，在外头一样，时不时带她出去玩的时候总是能够和别的小朋友很快就嘻嘻哈哈地打成一片。

而如今……

*

徐家，家里还是一片静寂，时不时才从厨房传来一两声的碗筷锅铲碰撞的声音。

日上三竿，窗帘拉着都遮不住强烈的光线了，林昕忆才慢慢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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