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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弟弟敬你一杯!”宫宴上,看着皇上太子一左一右搀扶着太上皇出现,见太上皇喜笑颜开的模样,义亲王举杯对着直郡王敬一下。
直郡王瞪了他一眼,然后道:“怎么?老六你现在也捉弄哥哥,知道哥哥我伤着呢,还故意敬我酒?”
义亲王一顿,原是看这种时候竟然还这般老实的直郡王,有种兔死狐悲之感,结果这人完全不值得同情,于是皮笑肉不笑道:“方才见大哥喝的爽快,一时之间就给忘了。”
“本王都这把年纪了,还能不注意保养?”直郡王看着义亲王,开口道:“本王一开始喝的就是水,六弟,你的眼神怎的越发不行了,从前可不这样啊?”
“大伯父,听说您能射杀猛虎是么?”徒乾历突然从边上窜出来,笑嘻嘻的对着直郡王道:“侄儿从前听了您不少的事情吗,听说您十岁的时候,就能一人战胜三个侍卫,后来到了十五岁,基本上就没有人能近您的身了……”
“你这小子,倒是有些讨人喜欢!”直郡王看着徒乾历,见他脸上含笑,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心中有些欢喜。自家老大是个闷葫芦,老二被皇上养的有些不亲近自己,其他的庶子,他并不上心,也甚少有人在他面前放肆,突来来这么一个,也挺新奇。
徒乾历在直郡王背后对父王点点头,然后就恭敬的服侍起直郡王来,说笑逗乐甚至还说了好些个煜堂兄的趣事。
“你这小子倒是个小新人,你煜堂兄什么都好,就是个闷葫芦,不讨女人喜欢。不过这样也好,小子,本王怎么听说你在女色上可有些混不羁的,这样可不行,本王可不就是栽在女色上,才会落得今日这幅模样?”直郡王见他服侍的殷勤,说话也有趣儿,忍不住感慨道。
徒乾历闻言点点头,有些好奇当初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女色方面的不忌讳,所以大伯父才在举事之前透露了风声?怨不得他不愿意娶继妃?
直郡王见他不在乎,便不继续再提,毕竟自己又不是他爹娘,吃了亏就会明白自己这个大伯没有骗他,足以!
徒乾历见他不说,也不多问,心中想着府里的妙玉,自己来年就要娶妻,她那么一个玻璃心肝儿的人,怎会不知?她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又因为在庵中长大,不知世事,纯真无邪,对人不知防备,好几次若不是自己护着她,早就吃大亏了!可如今因为自己带她出去游历了两次,结果被人传出去,皇祖父训斥了父王,自己现在都不好再见她,心中实在是愧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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