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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人就是很奇怪的,他身上有奇怪的味道,我觉得不是花香,确切的说的话，那更像是……死亡的气息。”

奥莉薇亚一脸严肃的对克拉克和布鲁丝这样描述着。

而此刻，正在大都会参加宴会的托尼·斯塔克正通过微型耳机听着他们这边的动静。

奥莉薇亚手机中的系统也是贾维斯，既然是贾维斯,AI管家就很懂得什么时候应该给女孩们一些独处的空间，而什么时候又必须要将情况告知给他们家先生。

就比如方才奥莉薇亚和布鲁丝·韦恩泡在温泉里谈及的那么一点女孩子之间的私密话题的时候，贾维斯就老老实实的屏蔽了自己，也屏蔽了另一端的托尼·斯塔克。

而这一会儿，管家照片不仅贴心的将这边的谈话内容共享给托尼，而且还将托尼那边的酒会情况投影了过来。

一边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一边是围着炉火吃小甜饼的三个人。分明是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但是汇集在这个屋子里却意外的有些和谐。

克拉克·肯特已经摘下了自己的平光眼镜。这个时候他不需要伪装，于是就从看起来有些憨厚的《号角日报》记者变成了英俊的人间之神。

托尼·斯塔克不止一次想研究一下克拉克的那副氪星眼镜，总觉得这样的技术如果量产的话，神盾局的特工的作战能力又要上升一个台阶。

不过可惜的是，地球到底和氪星有着巨大的科技差距，即使有托尼·斯塔克这样的时代先驱，却也无法完全复刻另一个星球的高度文明。

“死亡的气息”什么的，说起来还是有些太过中二。但是奥莉薇亚却找不到另一个词可以准确的描述那味道给她带来的那种感觉。

但是说出这个词之后，奥莉薇亚还是有些羞赧，于是只能低头拼命的往嘴里塞了两块小甜饼，直撑的本来就有点圆圆的脸颊更是鼓鼓，让她看起来活像是一只偷吃了秋梨子的小松鼠。

伸手在奥莉薇亚软滑Q弹的小脸捏了捏，布鲁斯的神情却并不轻松闲适。

她一改方才游戏人间的散漫表情，虽然还穿着浴袍，可是却凌然若霜雪，简直就像是马上能在商场上大杀四方的女总裁。

当然，事实上，她也的确是个女总裁了。

19岁的布鲁丝·韦恩接手了韦恩集团，而老韦恩夫妇则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慈善事业。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布鲁丝不觉得自己太小，韦恩夫妇也十分信任自己的女儿，所以权柄的移交理所应当。

布鲁丝的手指轻轻的拂过自己的下巴，半晌之后，她有些凝重的开口：“会是药物吗？”

其实布鲁丝更想说的是“会是毒|品吗？”

早在几年前，韦恩一家联合哥谭的警方对哥谭进行了一次规模不小的清洗。虽然警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是的确遏制住了毒|品在哥谭的流通。

当然，那一次哥谭的清洗行动，纽约的神盾局伸出援手。否则的话，单凭哥谭的警力实在是很难和那些黑|帮抗衡，更不要说斩断他们的摇钱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