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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萨满王朝早已亡国,若非天·朝上国相帮,哪还有波斯国。”阿罗憾怒斥道。
黄毛害怕祖父的怒火,便忍者怨气将头低下头拱手道歉,“冒犯了夫人,还请恕罪。”
萧婉吟揉着刚被松绑的手腕走到王瑾晨身侧只字不言,阿罗憾便为难的看向红袍,红袍背向,他便只瞧得一副消瘦的背影,“王侍郎,逆子不懂事,您看?”
王瑾晨抱合着双袖,转身眯眼笑道:“大酋长是有功之人,名镇四夷,功勋卓著,日后说不定能入阁画像,流传于世。”
阿罗憾听懂了话意,便将手置于胸前弯腰道:“愿为陛下的江山,献己绵薄之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旁侧站着的波斯卫兵连同法官也都随阿罗憾一样朝中原来的高官行礼,很快,一行人都被松了绑,但是没有人敢问堂上发生的事,只待到了安静无人之地才敢有人躲在私下小声揣测着萧婉吟与秋官侍郎的关系。
亲自出城将人送走后阿罗憾将长孙又是一顿骂。
“这里是波斯,是祖父的领土,就算他们死在这儿,您只要向皇帝说他们是死在了大漠的风沙里,又有谁会起疑心呢,皇帝在京城,诸国夹击自顾不暇,哪还有余力管我们西方的事。”黄毛不甘心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阿罗憾怒瞪着长孙。
“不就是女皇陛下派来的使者。”黄毛不以为然。
“他是皇帝身前最得宠的臣子,两榜进士出身,年仅二十三岁却居六部侍郎卿贰之位,这样的人,这般年纪,若没有手段与本事,他又如何能两度监军,稳居于此。”
“那咱们把他杀了,死人又能耍什么手段?”黄毛反驳道。
“你以为老夫怕的是他?”阿罗憾摇头,“你太不了解中原的局势,与天的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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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经波斯宫廷的医师处理了伤口后骑马跟随着一架马车出了城,此外波斯酋长阿罗憾还增了一车干粮与葡萄酒与几只引路的骆驼。
阵阵骏铃声响起,伴着护卫们细碎的议论声,护卫长骑马走在最前,捂着淤青的脸一声不吭,手底下的侍卫特意放慢了速度驾马凑到一块。
“就说这个萧郎有些不对劲,同行这么久从不曾一道去洗漱过,还有声音,难怪那夜王监军要让她护卫。”
“监军的妻子不是前些年就故去了吗,这位姑娘看着有些面熟。”
“也许是监军的续弦继室,二婚没有大肆宣扬,所以不为人知。”
马车摇摇晃晃,红袍弯腰坐在马车内,一手拿着小药罐,一手拿着系布的木条,沾了些药膏往白皙的胳膊上轻轻涂抹。
萧婉吟靠在车窗旁,侧看着窗外的风沙,“继室...”低头注目道:“以你的身份想要化解这场局势办法有很多,为何偏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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