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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这萧氏比起她姐姐,不仅克夫,更克门庭啊。”
“克不克门庭,且看相府今后的运势如何。”
消息传出,令垂涎萧婉吟以及看中背景的世家子弟纷纷望而却步。
几日后
——石室——
暗无天日的石室内只有一盏散发着微光的烛火,男人进入石室,里面散发着食物腐烂的恶臭,点亮火把后,才看清里面用铁锁捆着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身形消瘦。
男子取出钥匙将铁锁打开,女子睁开无力的双眼,身体因为缺失营养而发软,看着男子打开枷锁的动作,想要开口说话却没有力气。
“你们可以走了。”
作为李元符手里的证据,她不敢相信,“什么意思?”
“李元符死了。”男人只简单道了一句,旋即转身离开。
简单的一句话让人不禁联想太多,投敌叛主还是受人所挟,总之事情的确是朝着当初的计划所发展,只是时间上似乎要快了许多。
一月下旬
将人暗中送走后男人回到相府,灵堂已撤,灵柩归山,相府的灯笼与帐帘依旧为白色,他将握拳的手打开,掌心握着的是一只耳坠,耳坠本是一对,但他手中却仅有一只。
“阿嗣。”突然有人从身后喊道。
阿嗣连忙将手里的耳坠收回怀中,喊话的人继续道:“主人回来了。”
阿嗣点头应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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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书房——
阿嗣小心翼翼的敲门入内,李昭德见之放下手中的奏疏,长叹道:“这些年让你跟着小儿,也着实辛苦了,丧事与政务缠在一起老夫脱不开身,便将你的事也耽搁了,你在李府多年,是去是留老夫都由你自己做主。”
“阿嗣自幼孤苦,是主人给了阿嗣重生的机会,郎君又极信任于我,在阿嗣心里,主人再造之恩如同父母,郎君突然暴病,阿嗣心中也是万分悲痛,人死不能复生,还望主人保重自己的身体。”
李昭德长吸了一口气,幼子死后便将所有重心都放在了政事上,企图用忙碌去忘却悲伤。
阿嗣微躬身抬眼盯着李昭德的神情,旋即叉手唤道:“主人。”
“汝心中藏有事,是否与小儿有关,又念我这一大把年纪,故而于心不忍相告?”李昭德一眼看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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