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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侯思止来俊臣等人为伍,能是什么好东西。”李元符不屑道。

“校书郎好像忘了朝廷的尊卑与规矩吧,校书郎出身世家,怎么连规矩都忘了呢?”王瑾晨脸色幽暗,负手冷冷道:“别忘了吏部的考绩,还要走本官手下呢。”

李元符干瞪着双眼极不情愿的抬起头,“下官校书郎李元符见过...王主簿。”

“客气。”王瑾晨笑道。

“王主簿。”身后不远处传来中年男子浑厚的呼唤声。

几个人回首,纷纷行礼道:“太常丞。”

苏践言走到王瑾晨跟前托扶着她行礼的双手,“我已丁忧卸任,不是太常丞了,前日家父狱中出来,天寒地冻,还是宣德郎赠裘衣让家父最后一程未曾受冻,归来后家父一直念叨着,”苏践言接过家僮手里的狐裘,“这是从西域来的狐裘,还希望宣德郎不要嫌弃。”

“温国公一生为民与家国,这些都不足挂齿,温国公病故乃国家损失,还请苏公节哀。”

苏践言哀叹一声,用粗生麻布所制的袖子擦着眼角处的泪水,“宣德郎替家父正名之事,苏某不胜感激,今日吊唁,苏某抽不开身,灵堂内有贱内与几位弟弟在。”

苏践言离去后李元符皱着眉头念叨道:“宣德郎?”

“难道昨日殿下召见你,是因为韦方质立簿一事?”李元符抬头问道。

“是不是与你有什么关系?”王瑾晨回的极为冷漠,瞧了瞧一旁沉默不语的女子,眼里满是醋意,“看来令尊的消息,灵通也不灵通。”

“你一月内跳过正字与校书郎授职进阶,难怪朝廷有人传你是第二个薛怀义。”李元符的声音极大似乎故意说给某人听的,旋即又走近一步压低声音道:“今日的账,我迟早会要回来。”

“那就拭目以待,等着看李校书郎是如何向本官讨要这笔账的。”

“哼!”李元符瞪着眼珠子甩袖离去。

安静下来后,王瑾晨才松上一口气走到旁侧背对的女子身后,“七娘。”

“宣德郎好大的官威。”

“...”王瑾晨张着一双明润的眸子。

萧婉吟转过身,曾以为自己理解的眼前人突然变得陌生,“他适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七娘在意么?”王瑾晨没有回答,反而注视着问道。

萧婉吟不明白,轻轻挑起眉头,“你觉得呢?你明知有薛怀义,为何还要靠近上位,如果是因为我,那你大可不必。”

“七娘看不明白么,薛怀义再受宠,那也只是虚职,殿下在向世人宣告,那张椅子男人能做得她身为女子同样也能做得,凡帝王能行之事,她都能,包括男宠,皇权更迭之下,骨肉相残者不计其数,只不过是胜者为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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